“赔?我呸!哪儿凉快你上哪儿待着去,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傻柱没给我赔钱,凭啥让我给他赔钱。”
李有旭反驳道。
“老嫂子,刚刚开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李有旭和傻柱是互相打击报复。
他们都打过对方,傻柱都没赔钱,李有旭自然不需要赔钱。”
阎埠贵扶了一把鼻梁上缠着绳子的小眼镜,帮腔说道。
“行了,别争了,淮茹你跟我一块把柱子抬屋里。
我一会儿出去找个接骨医生回来,柱子可能是脱臼了。”
易中海让贾张氏不要胡搅蛮缠了,然后吩咐秦淮茹帮忙干活儿。
阎埠贵能帮自己说话,李有旭还是很感谢他的。
说起来,刚刚开全院大会的时候,阎埠贵可是全程没有说话,没有要跟着那些人收拾李有旭的意思。
这里面固然有阎埠贵无利不起早,看不到好处不参与的因素。
但客观来说,阎埠贵的人品在三个大爷里是最好的。
他算是一个有底线的人,顶多占点小便宜,真正缺大德的事没干过。
最不道德的一件事,估计就是收了傻柱的礼,却不介绍冉老师给傻柱认识。
其实这件事情李有旭能够理解。
阎埠贵自诩读书人,是比较看重面子的,他哪好意思张那个口。
给一个海归家庭书香门出身的大学毕业姑娘介绍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厨子,而且是三十岁,长得还着急,长得像四十多的厨子。
说实话,这多多少少有些侮辱人了。
碰到个小心眼的同事,以后同事都没得做了。
当然,不管怎么说,在这个事件中,阎埠贵收礼不办事依旧不地道。
不过对于李有旭来说,这问题不大,他认为阎埠贵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
“不是吧,三大爷,您一老京城人没吃过全聚德烤鸭?”
李有旭佯作惊讶。
“怎么不可能,你知道我家吃饭的嘴多,我一小学教员,一个月工资三四十。
养活一帮孩子都费劲儿,哪能那么奢侈跑去吃那什么全聚德烤鸭呢?”
阎埠贵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我在外面已经吃过了,有为有欣年龄不大,一只烤鸭应该吃不完。
如果三大爷真没吃过的话,要不我装一碗香酥鸭架让您尝尝味儿?”
李有旭笑着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那烤鸭多贵啊,我这不是占你便宜了嘛!”
阎埠贵笑得合不拢嘴,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李有旭回家里用一只碗装了一碗鸭架拿出来送给阎埠贵。
阎埠贵嗅了一下香气扑鼻的鸭架,心说这老字号的东西就是好,闻着就很香。
“有旭啊,你跟着去一趟我家,我得把碗还给你。
都占了你的便宜,我可不能把你的碗拿走。”
阎埠贵热情说道。
到了阎埠贵家后,阎埠贵把碗里的鸭架倒进他家的一个盘子里,然后用李有旭那只碗装了一碗腌黄瓜,正色道:“这吃肉得搭配点素菜解腻,不是三大爷跟你吹牛,你三大妈这腌黄瓜的手艺院里没几个人比得上。”M..
接过阎埠贵递过来的腌黄瓜,李有旭感慨这三大爷是个讲究人。
阎埠贵这人爱占小便宜,但他以读书人自居,很多时候其实不太好意思白占别人的便宜。
比方说他过年给大家写对联收点花生瓜子。
李有旭送他鸭架,他给李有旭回一碗腌黄瓜是相同的道理。
说白了就是礼尚往来,虽说阎埠贵是占便宜的一方,但大多数时候,他占了便宜会回一点东西。
李有旭拿起一根小黄瓜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用来解腻再合适不过了。
当李有旭端着腌黄瓜回中院左厢房时,对面贾家的玻璃窗后面露出一张森冷的大胖脸。
“这个姓李兔崽子,真是不懂尊老爱幼。
阎老西一个月工资三四十块,他家大儿子阎解成一个月三十五块五,于莉也在打零工赚钱。
阎老西家都这么富了,他给阎老西送什么烤鸭呢?应该给我们家送来才是。”
贾张氏阴沉着脸,嘴角微微下沉,嘴里骂个不停。
“奶奶,我要吃烤鸭。”
馋坏的棒梗叫唤道。
不光棒梗馋,贾张氏也馋,她们都没有吃过全聚德的烤鸭。
“诶,就听乖孙子的,咱们吃烤鸭。”
贾张氏宠溺的摸了摸棒梗的锅盖头,然后一秒变脸,催促秦淮茹说。
“去,你去管他要一碗烤鸭回来。
秦京茹可是你的堂妹,你介绍给傻柱的堂妹让他拐跑了。
说起来他得谢谢我们,管他要一碗烤鸭不过分吧?
他要是抠门不愿意给,那他和秦京茹的事就别想成了。”
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商量后的决定。
秦京茹就是用来拴住傻柱的一个工具。
只要秦京茹嫁给傻柱了,他就是棒梗的小姨夫。
到时候再让棒梗磕个头,认傻柱当干爹,傻柱可别不得多关照她们老贾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