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不是一级工吗?怎么升五级工了呢?
到底是他听错了,还是这小子疯了,他一时竟然搞不太清楚。
“有旭,你刚刚说了什么?你升五级工了?”
阎埠贵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易中海和刘海中干了二三十年一个是八级工一个是七级工。
李有旭这小子刚干没几年就升五级工了,这不是扯淡吗?
“三大爷,是真的还是假的,等一大爷回来了你问问他知道了。
我先回家了,多谢您的小栀子叶,养得真好。”
李有旭推着自行车往垂花门方向走,不再跟阎埠贵聊。
阎埠贵嘴角抽搐几下。
废话!那盆小栀子叶是他这堆盆栽里最好的一盆,是准备送给校长的,养得能不好吗?
今天真是糊涂了,居然让这小子占了便宜。
当李有旭回到中院时,跟聚在一块聊八卦的一大妈三大妈贾张氏等人打了声招呼。
三大妈看到自行车篮子里的小栀子叶,越看越觉得眼熟。
这盆小玩意不是她家老阎的吗?
她家老阎每天早上起床之后都得浇水打理,平时宝贝的紧,怎么到这小子手里了?
“李有旭,篮子里的那盆小东西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三大妈旁敲侧击问了一句,想确定这东西是不是她家的。
“您当然会觉得眼熟,因为这盆栽是三大爷给我送的。
三大爷真是客气,知道我遇到喜事了,专门送给小盆栽给我。”
李有旭笑着说道。
什么?老阎能平白无故给人送东西?
三大妈不敢相信,她家老阎是什么样的人,二十多年夫妻她能不了解吗?
阎埠贵那个人看到墙上沾有一粒米都得抠下来放锅里煮。
就这样的人能吃亏白送东西?
不行,她得回去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三大妈脱离了八卦大军回到前院,阎埠贵依旧在打理他的花花草草,只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也对,对于一个老抠来说,便宜没有占到,白搭进去一个盆栽,能笑得出来才见鬼。
“当家的,那盆小盆栽你平时宝贝的紧。不是说打算年底送给你们校长吗?你怎么送给李有旭那小子了?”
三大妈感到非常奇怪,都有些不能理解。
“唉,别提了,想我聪明一世,没想到糊涂一时。
我这不是寻思着这小子跟秦京茹刚扯证嘛,一对新人你说酒席得办吧?
所以我让他挑一盆盆栽,他收了我的盆栽,能不请我去当账房先生吗?这不就回本了吗?
哪里想到这小子是个识货的,那眼光真毒,一下手挑走了我最好的一盆。
完了他还跟我说他家条件不好,不打算摆酒席,我都亏死了。”
阎埠贵一张便秘的难受表情,感觉心里跟装了铅一样,又冷又痛。
“啊?他居然不办酒席?”
三大妈有点意外。
按理说,新人结婚应该办酒席的,图个喜庆热闹嘛!
不办的话就显得有些寒酸了。
李有旭那小子买了自行车后连办酒席的钱都拿不出来。
这秦京茹都愿意跟他,真是见了鬼了。
对了,上回秦京茹从老家带回来一只老母鸡和上百斤土货。
秦京茹还说他爹娘和哥哥嫂子要多捉点鸡鸭养,下蛋了送到城里给李有旭吃。
天啊!别的农村姑娘嫁到城里是过好日子的。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最好拉娘家一把。
这李有旭倒好,反过来吸秦京茹全家的血,秦京茹娘家都被这小子吃穷了。
这小子实在是不当人。
秦京茹也是真够傻,吃了大亏还觉得自己嫁对人了,还在那傻乐呢。
恰好这个时候,灰头土脸的易中海从外面进来。
阎埠贵想起了李有旭说的那句话,于是笑着问易中海:“他一大爷,我听李有旭说他在你们厂升五级工了,有没有这事?
我感觉这小子是在吹牛,您看您都干了多少年了,一步一步慢慢升到八级。
他一个没干几年的毛头小子,哪能一步登天。”
易中海因为李有旭的事,心情本来就很糟糕。
阎埠贵在他的面前问李有旭升五级工的事,这不是往他的伤口上撒盐吗?
他都怀疑阎埠贵是不是有意讽刺他。
“哼!”
易中海瞪了阎埠贵一眼,冷哼一声进了中院。
阎埠贵有点懵,这易中海今天怎么不搭理人呢?真是奇怪。
“易中海脸色不好,可能是今天碰到不开心的事吧。”
三大妈注意到刚刚易中海的脸是黑的。
“那也不能不搭理人吧?我又没得罪他。”
阎埠贵遭到无视了,心里始终觉得有些不爽。
等秦淮茹回来了,阎埠贵问了一遍关于李有旭升五级工的事。
秦淮茹倒是搭理阎埠贵了,有气无力的答了一句:“是有这么回事,从下个月开始,他每个月领六十多块工资。”
秦淮茹语气间夹带的酸味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