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就奇怪为什么许大茂能突然混上一个副科。
听了二儿子的提醒,他顿时明白过来了,这事十有八九跟李有旭有关。
李有旭在厂里有强大的人脉关系。
一定是李有旭帮助许大茂坐上了副科的位置。
事成之后,许大茂给李有旭送了一堆好烟好酒作为回报,多么合理呢?
原本朦胧的一件事情瞬间变得清晰。
“爸,你发病了不成?干嘛一声不吭拍桌子吓人呢?”
阎解成刚刚被阎埠贵的动作吓得一激灵,抱怨说道。
“就是,平白无故吓人一跳。”
阎解放附和说。
阎埠贵重新拿起筷子,瞥了两个儿子一眼,最终目光定格在阎解放的身上,自信满满的道:“解放,你的工作有着落了。或许我有办法帮你找到一份正经的工作。”
一听到这个阎解放瞬间精神了。
如果有正经稳定的工作,谁愿意打零工呢?
打零工不稳定,赚的也少,福利什么的更是完全没有。
“爸,你该不会是拿我寻开心吧?”
阎解放激动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但他的大脑还是比较清醒的。
他对阎埠贵的话持怀疑态度。
阎埠贵有这個本事的话,早给他弄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了,用得着等到今天?
“寻什么开心,我是说认真的。”
阎埠贵也不卖关子,把他的猜测跟家里人分享了一遍。
三大妈、阎解成阎解放等人听的一愣一愣,直夸阎埠贵的观察细致。
“爸,您真是太神了,听您一分析,我也认为许大茂升职这个事跟李有旭很有可能有关系。
住我们家对面那个刘顺子,他和李有旭是同一个车间的人。
他以前就说过,李有旭一个普通工人能把八级工和车间主任扳倒在厂里肯定是有关系的。
当时我一笑而过,可是现在许大茂都升副科了,我就相信李有旭真的有关系。”
阎解成以前是听说过一些小道消息的,只是没怎么当回事。
“爸,您的意思是让李有旭动用一下关系,把我弄进轧钢厂里上班是吧?”
阎解放的反应比阎解成激动多了。
“孺子可教也,聪明!”
阎埠贵点头道。
几秒钟后,阎解放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虑:“可是上回我用李有旭的自行车到左家庄拉白薯,他的新车都被我摔掉漆了。
他的心里肯定对我有成见。就我和他的情况,你说就算他有关系,能动用他的关系帮我吗?”
阎埠贵表情一滞,这是个不可忽视的问题。
“原本我还想找让你一会儿去中院找李有旭一趟,旁敲侧击探一下他的口风,现在想想还是算了。伱不合适。”
阎埠贵面色沉重道。
“要不我亲自去一趟吧。”
“爸,您亲自出马可太好了。”
阎解放的内心重新燃起了希望。
看到这样的画面,阎解成和于莉着急了。
有这样的好处,凭啥让阎解成占了呢?
于莉眉毛微凝,用脚在桌子底下踹了阎解成一脚。
阎解成立刻开口劝说:“爸,我觉得您亲自出马不太合适。
您是谁啊?院里公认的文化人,院里两个管事大爷当中的一个。
您是长辈,李有旭是晚辈,一个长辈求一个晚辈帮忙办事,这不是低人一等吗?
您以前经常说一句话,穷啥不能穷气节,我们可不能失了气节。”
用阎埠贵经常说的话来劝阎埠贵,确实挺有说服力的。
三大妈用筷子点了点阎解成的方向,扭头对阎埠贵说:“当家的,老大说的对。
你是二大爷,又是长辈,你求李有旭帮忙办事,这像什么话,这不是糟践自个吗?”
“对对对,你们提醒的很对,读书人得有风骨,我一个长辈,又是受人尊敬的二大爷,我可不能先低头。”
阎埠贵深以为然,觉得阎解成和三大妈的话挺有道理。
过了一会儿,阎埠贵说:“老大,我记得你和李有旭是一块上学的,你比他高两个年级。
你们小学初中高中经常一块去学校读书,要不你去探探李有旭的口风?
你们两个是平辈,比较方便说话。”
“好吧,既然解放不能去,爸你去又不太合适,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接下这个重担了。”
阎解成表面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大哥,你要是成功让李有旭答应把我弄进轧钢厂里上班,你和嫂子未来三年的伙食费我包了。”
阎解放不傻,他感受到了危机感。
他怕阎解成不是真心给他办事,所以许诺承包三年伙食费作为诱惑。
“解放,我们是兄弟嘛,我会尽量帮你争取的。”
阎解成和和气气的道。
表面上兄友弟恭,其实阎解成的心里是另外一番算盘。
阎解放摔了李有旭的自行车,把赔钱的锅甩给他,他还记得呢。
有这么大的好处,他会帮阎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