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的话被隔壁的傻柱听见了。
傻柱对棒梗一直很好。
说实话,他对棒梗的宠溺程度不比秦淮茹差太多。
听到阎解成私底下这么议论棒梗,他哪里受得了,立马骂骂咧咧:“你这孙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真当棒梗是贼呢?
棒梗不拿一大爷家的东西,不拿易师傅家的东西,为什么偏偏拿李有旭的手表呢?
还用想吗?肯定是李有旭不干人事欺负棒梗了。
换句话说,就算棒梗有错,难道李有旭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傻柱,我懒得跟你这种人争论。”
阎解成可不是许大茂,他可不敢得罪傻柱这种混不吝的人,他为了面子反击了一句就闭嘴了。
“一大爷,二大爷,就算棒梗拿了李有旭的手表。
让棒梗给李有旭赔个不是不就好了吗?
棒梗只是一个孩子,用得着闹到派出所张所长那吗?”
秦淮茹终于开始慌了,她跑到刘海中和阎埠贵的面前。
希望刘海中和阎埠贵能够劝阻李有旭,让这件事情在院里解决。
一旦张所长入场了,棒梗偷了价值上百块的手表,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收场的。
上百块在这年头可不是小数目,傻柱一个食堂班长、大厨师的工资才三十七块五。
一百块是傻柱三个月的工资。
这一百块比后世的一万都多,绝对可以入刑了。
棒梗年纪小,那也够他少管所走一遭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交换个眼神,觉得这事棘手。
棒梗和贾张氏干得太不地道了,明明跑到别人家里偷东西,被人家当场抓包了刚刚还倒打一耙。
现在人家找派出所了,她们心虚了又让人家不要把事情闹大,这不是臭不要脸吗?
就你贾家的脸最大,什么都得顺着你贾家的心思来是吧?
反正刘海中和阎埠贵是不好意思开那个口去当和事佬。
“我刚刚不是已经给过你家棒梗机会了吗?
我问了你婆婆是不是真的认为棒梗没偷我家的东西。
我又问了棒梗是不是真的没偷我家的东西。
他们当时可是很自信,说了没偷我的东西,还让我赔医药费。
既然他们的嘴那么硬,我只好让大茂去把派出所的张所长找来。
现在已经确定棒梗偷了我的东西,你又说没必要惊动派出所。
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早干嘛去了?”
李有旭很不给面子也很不客气的怼了秦淮茹。
李有旭的话有理有据,秦淮茹压根没法反驳。
也没有人帮她说情。
大家都看见了,确实是贾张氏和棒梗太作了。
明明偷了人家的东西,刚刚人家已经给过机会了,她们非要嘴硬才闹到这一步,怨谁呢?不得怨他们自己吗?
大家都没张口帮秦淮茹说话,但总有头铁的人。
傻柱站了出来,指责李有旭说:“我说李有旭,你至于吗?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跟棒梗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赶紧让人去把许大茂截住,棒梗这事在院里解决就行了。
棒梗该道歉道歉,你要是觉得棒梗道歉不够,我代表秦姐给你赔点钱总该行了吧?”
“老阎,借你家的自行车用用,我这就去把许大茂拦住。”
易中海冲阎埠贵说。
“我同意了吗?谁让你去拦许大茂了?你给我回来。”
李有旭把易中海喝住。
“我真是觉得奇怪了,你易中海和傻柱怎么对贾家的人这么关心呢?
到处有人传傻柱跟秦淮茹有一腿是有道理的。
至于易中海,哪天传出你和秦淮茹的故事也不稀奇。”
李有旭讽刺说道。
自打贾东旭死后,易中海在多个夜里偷偷给秦淮茹送过粮食。
李有旭的话一出,就跟猜到了易中海尾巴似的,易中海心虚的很,情绪激动的反驳道:“你这人的思想怎么这么腌臜呢?贾家孤儿寡母,但凡有点同理心的人,在能帮的情况下都会帮她们家,这是在做善事。”
“说的好,咱们院里比贾家困难的家庭多了去了,怎么不见你易中海傻柱去关心关心呢?
看看贾家的三个孩子,哪个不是长得白白胖胖的呢?你管这叫孤儿寡母日子不好过?
说我的思想腌臜,我看真正腌臜的人是你们吧?
我就问你们一句,如果贾家没有秦淮茹这么一个漂亮的寡妇,你们还会这么关心贾家吗?”
李有旭的这几句话堪称绝杀,让易中海那张嘴瞬间闭上了。
事实就是如此,如果秦淮茹长得特别难看的话,傻柱和易中海还会好心关照贾家吗?恐怕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李有旭,你这人怎么这么爱胡说八道呢?你编排我没关系,你不能污蔑一大爷啊。
一大爷一向都是那么善良,他能有什么坏心眼?”
傻柱反驳道。
“呵呵!”
李有旭越看傻柱越觉得这人没好下场属于活该,都是自己作出来的。
被易中海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