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的敌特成了贾张氏,这反转来得实在太快,差点闪了众人的腰。
阎埠贵的脑袋都没有转过弯来,他疑惑不解的问贾张氏:“我说贾张氏,你什么时候成了敌特了?
现在对面都完全不挑人了吗?连你这样的都要。”
“你个阎老西,你才敌特,你全家都是敌特。”
贾张氏气得够呛,咬死阎埠贵的心都有了。
把她打了一顿还污蔑她是敌特,她活了五十多个年头,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诶,我说贾张氏,你的口气这么冲干嘛呢?我又没把伱怎么着,你骂我干什么。”
阎埠贵顿时不高兴了。
他刚刚确实没有对贾张氏动手,他来到中院战事已经结束了。
他被贾张氏当出气筒骂了肯定觉得冤枉。
“老嫂子,怎么回事?我明明听到有人在院里放火,难道火是你放的?”
易中海一头雾水。
他搞不懂,贾张氏为什么要半夜在院里放火呢?容易惹人误会。
他和傻柱当时听到有人在院里放火,傻柱的第一反应就是敌特。
“是啊,张大妈,你闲着没事在院里玩什么火。
大半夜放火,大家的第一反应肯定觉得是坏人啊。”
傻柱郁闷得很,他居然打错人了,把贾张氏一顿揍,这误会可大了。
打了贾张氏事小,他的秦姐事后该不会埋怨他吧?他担心的是这个。
“我哪有放火,我只是出门烧点东西,烧点东西都犯法吗?
李有旭那個狗东西,他拿尿泼我,还把火盆子踢我身上才把我的衣服烧着了,你们得让他给我赔钱。”
贾张氏气得半死,但没有被怒火冲晕头脑,她能够分清楚敌我。
易中海和傻柱揍了她一顿不假,这事回头再说。
眼下得让李有旭给她一个交代,易中海和傻柱肯定是站她这一头的,她可不能先内讧了。
“什么?李有旭,你居然往张大妈的身上泼尿?怪不得我刚刚闻到一股臭味。
你这事干得太过分了吧?往张大妈的身上泼尿,踢她的火盆子,还说什么有人在院里放火。
要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我和易师傅又怎么会把张大妈误认成敌特呢?”
傻柱勃然大怒。
这事居然又跟李有旭有关。
原来是李有旭害的他动手打错人了。
李有旭白天才把棒梗送进少管所,贾张氏和秦淮茹哭得都不知道有多伤心,他到贾家的窗户外面偷瞄一眼屋内的情况心都碎了。
连一天都没有过去,才到了晚上,李有旭又是泼尿,又是踢火盆把贾张氏点了,还间接导致他误会贾张氏,把贾张氏毒打了一顿。
李有旭真不是个东西,一点人事都不干。
“李有旭,白天欺负孩子,晚上欺负老人,你得给张大妈一个交代,不然我跟你没完。”
傻柱怒声喝道。
“李有旭,你得解释解释这个事。
老嫂子只是出门烧点东西,虽说大晚上烧点东西很奇怪,但往人家的身上泼尿,踹人家的火盆就是你的不对了。”
易中海可算是捉到李有旭一个犯错的机会了。
他非得好好收拾李有旭一顿不可,让刘海中都保不住李有旭。
这个时候,中院公用领域的灯已经亮起来了。
面对傻柱和易中海的发难,李有旭一点儿都不着急,不慌不忙对众人说:“她大半夜拿着一个火盆到我家门口烧东西,一边烧嘴里还念念有词,弄得特别渗人。
我想问一下各位,如果你们半夜睡醒了,突然看到屋外有火光,还听到一个人用很恐怖的声音说话,你们的第一反应是什么?你们会不会被吓到?”
众人听了李有旭这段话都点点头。
没毛病,但凡是个正常人,晚上睡醒了碰到这样的情况都会被吓到。
胆子小点的连床都不敢下,甚至会用被子蒙住脑袋,在被窝里祈祷千万不要发生不好的事情。
见大家初步认同自己的说法,李有旭继续说道:“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有人要放火烧我的房子。
那还得了,我得灭火啊,我不能让火把我烧死。
可是我家里又没水,唯一的水就是尿壶里的尿了。
我拿着尿壶跑出来,对着火源一泼,然后再补一脚,争取用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把火扑灭。
哪能想到火源的后面有一个人呢?当时贾张氏被尿泼到了张牙舞爪想对我动手,她朝我走来的时候正好撞到被我踢飞的火盆,所以她就被点着了。
天太黑了,到了这里,我还不知道这人是贾张氏,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脸。
傻柱和易师傅这个时候从家里冲出来,问发生了什么。
我回了一句有人在院里放火,这有毛病吗?”
李有旭的解释合情合理合乎逻辑,可以说一点毛病都没有。
大家都觉得李有旭的反应合乎常理。
“所以说,你们怪我做什么?
明明是贾张氏的行为太诡异了,大半夜跑到别人家门口放火,这不是故意让人误会吗?
我觉得我这人还算是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