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馆。
秦政顿时就看到一帮人气势汹汹的堵在医馆门口,叫嚣着要摘掉济世堂的招牌。
张龙则是拎着一把菜刀,站在招牌之下,满脸凶相。
一副招牌在,我在,招牌没,我没的样子。
旁边魏江脸还被人打青了。
医馆一旁更是有毁坏的梯子什么的,看样子,已经爆发过一波冲突。
“这是怎么回事?”
秦政分开人群,直接来到了医馆门前,望向了魏江和张龙两人。
见秦政到来,张龙也是微微松了口气。
面对这么多人,他一柄菜刀完全是镇不住的,继续下去,医馆招牌非得要被人拆了不可。
他气愤道:“秦哥,你可算是来了,春风堂太不是东西了,他们趁你不在,欺负魏老这么一个老人,还将魏江打了,要不是我拿菜刀守在这里,我们医馆的招牌就已经被他们给砸了。”
张龙话音刚落,对面一个身穿白大褂,上面印着一个春风堂字样的青年就带着不屑开口。
“这叫愿赌服输,履行承诺,那老家伙医术不如我,我拆他招牌又有何不可?”
“我劝你们还是识相点,赶紧让开,否则,我将这件事捅出去,定能让你们连大夫都没得做。”
此话一出,张龙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意。
他直接紧了紧手中菜刀:“秦哥,就是他,就是这狗东西陷害的魏老。”
魏江也是点头作证,眼中带着愤懑。
“我爷爷就是被他逼迫,迫不得已才强行和他比试医术,比试前他也没说过要拿医馆的招牌为赌注,结果我爷爷输了之后,他就直接叫人过来强拆医馆招牌,说这就是输了的代价。”
秦政眼神一冷:“他是谁?魏老的医术会输给他?”
别人不提,秦政对于魏老的医术是无比清楚,其中,他教授的悬命十三针魏老在这段时间之内,已经学得差不多。
这种情况下,即便治不好一些疑难杂症,也不至于输给一个年纪轻轻的后生晚辈。
魏江憋屈道:“他叫崔阳,是春风堂万鹤阳的二徒弟,是个医盟记录在册的五级医生。”
秦政眉头皱起,望向魏鸣山:“魏老,病人可是疑难杂症?”
魏鸣山苦涩摇头:“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一些普通的伤害疾病,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用药治疗之下,病人症状却是越治越狠,到最后都咳血了。”
秦政眉头皱得更深了。
魏鸣山是多年的老中医,诊断方面,很少出现问题。
一般的伤寒病症,魏老不说百分百完全治愈,也不可能治到咳血。
而正当秦政想要继续细问的时候,对面穿着春风堂白大褂的崔阳,则是冷笑一声。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摘你们济世堂的门面了吧?”
“医馆斗医,输的人,自摘招牌,这是万古不变的铁律,如今你们输了,我摘掉你们的招牌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都给我让开。”
旁边过来围观的路人也是纷纷点头。
“医术不行就别出来开医馆,诊治错了,不是害人吗?”
“不错,连春风堂万大夫手下的学生都比不过,还好意思在春风堂对面开医馆,依我看,你们趁早关门吧。”
“庸医有什么资格开医馆?”
听到这些话,魏鸣山脸色有些苍白。
这对他行医一生,是不小的打击。
而秦政则是眼神冷漠。
“自古以来,的确有医术不行,就自摘招牌的事情发生,但那也是在医馆主人的同意下,才有资格这么做,魏老不过是我济世堂请的大夫,斗医之事,我这个医馆的主人更是到现在才真正知晓。”
“你们没经过我的同意,连我这个医馆主人都没有比过,摘我医馆招牌,哪来的名正言顺?”
崔阳冷哼一声:“你人不在,你医馆大夫自然就代表你医馆,如今所有人都看见他输了,你休想在这赖账。”
秦政看了他一眼,冷笑道:“那我现在不是在这吗?你非要一口咬定,魏老代表济世堂,莫不是医术不如我,不敢和我斗?”
崔阳大怒:“我堂堂医盟认证的五级医生,医术怎么可能不如你这个一级庸医?”
秦政冷笑一声,踱步上前:“那就来试试,让我看看你医术是何等厉害,又是如何赢了魏老的。”
此话一出,旁观的好事者立刻开口。
“跟他斗,五级医生怕他个锤子?”
“就是,一个庸医还在这里嚣张,崔大夫,打败他,让他知道你的厉害。”
“加油崔大夫,打败他,名正言顺的摘了他医馆的招牌。”
众人纷纷开口。
崔阳似乎也在众多支持者的声音中,有了一些底气。
他冷眼望向秦政:“既然你非要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
他直接指向他旁边的一位老者。
“这就是刚刚魏鸣山那老头没治好,却被我治好的病人,他身上除了伤寒病症之外,还有湿症,他的伤寒我已经治好,但湿症仍未除去。”
“这次比试,以他的湿症为病症赌注,你若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