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政的话,所有人脸色都是有了一些变化。
不光是韦玉坤震惊于秦政的实力,银蟾带来的手下,同样有些震撼。
秦政能一巴掌抽飞熊二,实力绝对不是韦玉坤那种空心汤圆,绣花枕头。
这让所有人对秦政都是警惕了起来。
银蟾单臂接住熊二后,更是直接望向秦政:“看来花蛇和毒蝎当日的死,的确和你有关,今天来这里倒是没有来错。”
“老实交代出当日的实情,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否则,我会让你连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政听完冷笑一声:“连我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的意思是他会暗算我吗?”
说着,秦政突然转头,望向了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范学坤。
范学坤脸色一变,开口道:“秦大师,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也是受害者,你现在在帮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暗算你?”
银蟾也是讥讽一笑,嘲弄道:“我想杀你,凭借自身实力即可,岂用其他人帮助?更别说是一个收藏古董的废材,怀疑他,简直可笑。”
“是吗?”
秦政冷笑一声:“是不是可笑,试一下就知道了。”
说完,秦政突然出手,一掌拍向范学坤的脑袋。
劲风扑面,这一掌极为凶猛。
一直跟在秦政后面,为秦政呐喊助威的范学坤,脸色突然一变,他眼神中一抹冷芒闪过,同样打出一掌。
“嘭——”
两掌相撞。
范学坤完美卸力,一击远遁,直接和秦政拉开了距离。
地上的韦玉坤脸色剧变。
他没想到旁边还有一个狠角色。
他瞬间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
而秦政则是嘴角一掀,望向银蟾:“可笑?”
银蟾脸色瞬间阴沉,眼中闪过一抹恨色,显然没有想到计划会被秦政识破。
范学坤眼神微微眯起,望向秦政,道:“我自问我一直都没有露出破绽,你是怎么发现我不对劲的?”
秦政摇头道:“只要是局就不可能没有破绽,从进入地下室开始,你就处处是破绽,我先不说地下室合金大门那么厚,他们这些人是如何进来的。”
“光是你进来发现他们之后,明知只有一个出口,却没有半点恐慌,反倒斥责和质问他们,这一点就有很大的问题。”
“之后更是借着对我的夸奖和褒扬,看似是在震慑他们,但实际上,却是将我在展会上做的一些事情,暴露了出去,让他们小心。”
“最后,韦玉坤出现你更是主动询问,和暴露出韦玉坤的底细,步步为营。”
“这些东西,韦玉坤蠢看不出来,不代表我半点都不知道。”
此话一出,韦玉坤顿时面红耳赤。
他真没有怀疑过范学坤,一心想着让秦政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大师去了,哪里会去想这些。
范学坤听完眼神一眯,道:“你说的这些固然有道理,但我就不能是因为相信你们能保护我,所以才这么硬气的吗?”
秦政似笑非笑的看了范学坤一眼,开口道:“你以为我刚刚为什么要试你?”
听到这话,范学坤脸色终于变了。
他这才知道是他没有沉住气。
一张脸瞬间有些阴沉。
但他不知道的是,即便他沉住气了也没用,因为秦政早在顾紫璇告诉他在车上,听到有人交谈报出了范学坤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开始怀疑。
萧天命当年能在罗阳搅风搅雨,差点颠覆了整个罗阳。
他儿子萧左云不至于蠢到被下半身支配,从而坏了他老爹的大事。
这次的事情应该就是为秦政设的一个局。
当然,也不排除秦政心中想错了,但错了又能如何,他是医生,即便猜错,将范学坤打得脑震荡,秦政一样能给救回来,根本不用收手。
只不过这些事情,范学坤丝毫不知。
此刻的他,心中满是被秦政耍了的怒火。
他冷哼道:“就算你识破了我的计谋又能如何,你刚刚已经交待得很清楚,展会上的那一手,不过是你借助我收藏的一张符纸施展而出。”
“现在这种手段,你已经没了,没了这些,在这里你依旧是个瓮中之鳖,可没有人会过来救你。”
秦政负手踱步,望向两人:“救我?你们以为毒蝎和花蛇是怎么死的?”
银蟾眼中浮现出一抹不屑:“这就是你面对我们的底气?可笑至极,实话告诉你,毒蝎和花蛇那两个废物,在我们几人之中不过是实力垫底的存在。”
“击败了他们,可不代表能击败我们。”
“以这个当作底气,你的命也差不多该到头了。”
秦政看了两人一眼:“这么说,你们两个身份很特殊?”
银蟾不屑道:“天字五毒,毒蝎和花蛇排第四第五,而我和天蜈,一个第二,一个第一,对上他们,别说一只手虐杀,十招之内没击败他们,都是对我们的一种侮辱。”
说到这,银蟾还看了一眼韦玉坤,不屑道:“像他这种货色,我一只手能打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