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政的瞬间,唐可曼身体颤抖,开始在宋溪元手中剧烈挣扎,被白布塞住的嘴巴更是发出了‘呜呜’的叫喊,似乎准备告诉秦政什么事。
秦政看着这一幕,手中准备挥动的长剑瞬间一停。
他冰冷的望向宋溪元,开口道:“找我报仇,你绑她干什么?”
宋溪元脸上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笑容:“绑她干什么?我也想知道我绑她是为什么干什么,兴许是你之前在擂台之上专程照顾这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你说呢?段浪!”
他站在石块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政,脸上满是阴柔又变态的笑容。
似乎是想要看到秦政的紧张。
秦政眼神更加冰冷:“我照顾她是受到了一个长辈所托,而不是她和我有多大的关系,若你想凭借她来要挟我,你恐怕选错了要挟对象。”
宋溪元嘴角掀起一抹弧度:“选错了对象吗?那你为何会看到她停止挥剑?”
秦政道:“我停止挥剑只不过是不想误伤她这么一个无辜之人,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宋溪元,你若想报复我,与我一战,我可以成全你。”
“你还用不着牵扯一个无辜之人进来。”
他冰冷的看着宋溪元,心中有着一抹杀机在酝酿。
宋溪元嘴角扬起,大笑一声:“无辜之人?和你段浪有关,让你特异在之前的十字路口停车将她放下,独自离去来应对望月楼长老的女人会是无辜之人?”
“段浪,你以为我宋溪元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吗?”
“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和你有关系的人在我眼中,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她们都和你这贱种一样,该死。”
宋溪元眼中浮现出了一抹浓浓的仇恨。
之前擂台之战秦政让他丢脸,后面龙池之内,秦政修炼导致他机缘尽失,在所有人都得到了莫大的好处的情况之下,他一个人没有捞到半点好处。
这一系列的事情,让他心中对秦政的恨,已经达到了顶峰,恨不得生吃了秦政的肉。
而秦政眼中则是冰冷之色更浓。
之前望月楼长老卫方胜找过来的时候,他就在疑惑宋溪元怎么没到,他最初还以为宋溪元是知道了他实力突破,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主动放弃。
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样。
这狗东西竟然老早的就在观察着他的行踪,还动手将唐可曼抓了起来。
这一切行为几乎是瞬间就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秦政压抑着心中怒火开口道:“宋溪元,我不管你信不信,唐可曼和我之间都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我对她仅仅只是完成长辈的嘱托。”
“而这个嘱托也仅仅只是帮她在龙池之内获得一定的好处,到现在已经结束。”
“她和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
宋溪元听完突然大笑一声:“没有任何关系?段浪,你以为我要的是她真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别天真了,小废物,我要的是你投鼠忌器。”
“我可不管你是得到了什么长辈的嘱托,亦或是为了完成某个任务,我要的只是她能影响到你,让你不敢动手这就够了。”
“你以为我会在乎她是什么人?可笑!谁在乎这些,废物!”
此话一出,秦政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
言下之意就是他宋溪元拿唐可曼的性命威胁秦政,威胁定了,别说秦政帮助过唐可曼,就算唐可曼真的是无辜之人,宋溪元也不在乎。
沉默片刻后。
秦政望着宋溪元的双眼,沉声道:“我记得凌天剑宗在天城是自诩正道之首,是受到万人敬仰之辈,你宋溪元作为凌天剑宗的先天境强者,也会干出这种绑架女人的龌龊事情?”
“莫非你就不在意事情曝光出去,遭受万人唾弃,被你凌天剑宗长老逐出宗门,在外当个废物?”
撇清和唐可曼的关系无用之后,秦政直接用凌天剑宗的名声和天城正道联盟的大义来压宋溪元,希望宋溪元能够悔悟,将唐可曼放了。
毕竟,他能在龙池争夺之中获得这么好的名次,能有如今的实力境界,唐老爷子的消息功不可没。
若非接触到唐可曼,从唐老爷子口中得知了陨铁的消息。
秦政也碰不到殷逸豪,更得不到无影风神步和无名剑诀的后面剑招,在这种情况之下,若是要让他看着唐可曼被抓住,甚至是死在他面前,他还做不到。
而听到秦政这话的宋溪元,嘴角的冷笑则是更加浓郁。
他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道:“拿凌天剑宗的名声来压我?段浪,你以为我会让人将这件事情传出去吗?历史只会由胜利者来书写,今日之事我若不说,谁能知道?”
“至于你说的被人看不起。”
宋溪元眼中突然浮现出了一抹浓浓的怨毒,脸色扭曲的大吼一声:“我宋溪元的脸在擂台之上,被你这小瘪三挡住一剑的时候,就已经丢尽了。”
“当时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天城势力的长老和门人弟子都在场,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我凌天剑宗堂堂先天境弟子,宋家宋溪元,竟然动用先天之力都无法一剑斩死你这么一个小杂碎。”
“甚至,我凌天剑宗高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