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愈发忌惮了,怕不是想借这次打压您,分您的权。”
石宇为主子十分感到不平,主子一直在为国家为百姓做事,那群人高坐庙堂,各种算计,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想分本王的权,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儿了。”燕北琛薄唇轻启,一幅闲适的样子,“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石宇拱了下手,“属下查到城中暴乱以前,何文康与礼部主事谢远私下见过面。”
“谢远?”
“正是。”石宇应道,“那谢远原是寒门学子出身,中了进士,不过两年,已经是六品,就是因为投了桓王一党。”
燕北琛冰冷的唇角溢出一丝冷笑,“跟错了主子,十几年的寒窗苦读算是白费了,前程也要就此断送了。”
他敛了神色,淡声吩咐说:“皇上已经下令把何文康打入大牢了,你拿着本王的名帖过去,提审何文康。”
“是。”
……
另一边,因着燕北琛今早被叫进宫里,虞晚宁猜想皇上是要问责,一上午都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