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琛根本没有耐心听她倾诉衷情,“废话不用多说。你父亲的事只有本王有能力解决,能不能保住你父亲,全在你的选择。”
虞梦怡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松口,泪水在眼眶不停打转。
她不过就是想嫁进王府,怎么就这么难?
不行,她不能答应!
这婚事可是皇上赐的,写得清清楚楚,两个月后他们必须完婚,只要她僵着,到了时间,燕北琛不得不娶她!
等她和燕北琛成了一家人,父亲的事儿,燕北琛为了面子也不得不管。
燕北琛见她不说话,也不想看她杵在这儿,让人送她出去。
待人走后,天已经黑透,他梳洗一番,趁夜出城。
快马加鞭的跑了一个多时辰,燕北琛又来到了庵堂,他将马拴在门口的树上,驾轻就熟的翻进院墙。
夜色漆黑,只有虞晚宁的卧房里亮着灯。
一定是知道他要来,便特意留灯等他。
燕北琛轻手轻脚地走到檐下,又跟上次一样,推开窗户,试图翻窗而入。
坐在桌边的虞晚宁听见动静,往窗口看去,无奈道:“有门你不走,干嘛每次都要翻窗?”
燕北琛心道,习惯了。
他半个身子已经越进窗子,便没有撤回去走门。
只是屋内光亮昏暗,他落脚时不知道被地上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便失去平衡,朝虞
晚宁扑了过去。
虞晚宁正转过身拿东西,突然被燕北琛从身后抱住,她面露不悦:“你做什么?放开我。”
燕北琛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时又听虞晚宁声音变得担忧起来:“怎么了?你……是不是又发病了?”
燕北琛灵光一现,继续保持沉默,环在虞晚宁腰上的手臂将人抱得更紧。
“燕北琛?”虞晚宁被他抱的死紧,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能焦急地唤着他的名字。
“头疼……好难受……”燕北琛伏在她的肩头,轻声呢喃。
虞晚宁很是忧虑:“怎么又发病了?不应该呀。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扎针。”
燕北琛紧盯着虞晚宁小小的耳垂,忍不住将唇贴了上去,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音节:“不放。”
虞晚宁面色瞬间通红,一边偏头躲着,一边耐心哄他:“你听话,先放开我。”
可是话刚说完,她就感觉自己的耳垂被男人一口咬住。
她难以忍受的紧闭双眼,使劲儿的掰燕北琛的手,“燕北琛,你清醒一点!”
这时,门外传来慧音师太的声音:“晚宁,你没事吧?”
虞晚宁忙说:“没……没事。”
“你在跟谁说话吗?”
“没有,我、我在自言自语。”
在虞晚宁拼命遮掩的时候,燕北琛的唇已经辗转到她的颈侧,肆无忌
惮的啜吻。
终于等慧音师太走后,虞晚宁忍无可忍:“燕北琛,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腰上铁箍一般的手臂终于将她松开,她转过身来,正要斥责,却突然又被正面拥入怀抱,紧接着炙热的吻便落下。
虞晚宁羞恼不已,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燕北琛直接攥着她的两只手腕反扣到她身后,压着她的后脑勺继续深吻。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才被松开。
虞晚宁嘴唇发麻,怒视着燕北琛,燕北琛却又倒在她的怀里,一声一声地喊着头疼。
虞晚宁气得不行。
燕北琛怎么又这样?一发病逮人就亲!
她忍着火气,拍着燕北琛的背,安抚道:“你先躺床上去,我给你扎针。”
燕北琛很听话,被她扶着乖乖躺到床上。
虞晚宁任劳任怨的拿出银针给他针灸。
片刻后,燕北琛似乎是清醒过来了,他倚在床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虞晚宁:“我刚刚怎么了?”
“你又不记得了?”虞晚宁狠狠瞪着他。
燕北琛摇摇头:“我好像发病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
虞晚宁抿唇,恨恨道:“……没有!”
燕北琛也不再追问,昏暗的烛光下,他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的亮光。
虞晚宁哑巴吃黄连,郁闷极了,她不想再看见燕北琛,撵人道:“你赶紧走吧。”
燕北琛尝够了甜头,便很是听话的下床,正要走的时候,虞晚宁又叫住他:“我研制出了新的妆粉,这是配方,你有空帮我把这个带到云境阁交给丁香。”
燕北琛挑了下眉头:“你要我给你跑腿?”
堂堂摄政王的确没有被人这样使唤过,可是虞晚宁愤愤的想,都被你吃豆腐了,让你跑个腿又怎么了?
她冷哼一声:“不乐意算了,我找别人。”
“没说不乐意。”燕北琛忙将那配方收好,揣到怀里,目光流连的看了一眼虞晚宁嫣红的唇,嘴角微勾,“那我走了。”
翌日,朝会结束后,众臣散去,凌玄策正要出宫,却被长公主宣召,去了之后便见一名长相貌美的年轻女子陪坐在长公主身侧。
凌玄策早有预料,面色平静地走了过去:“见过长公主。”
凌云姝对他点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