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策又说:“父皇,盐运不兴,会导致国库空虚,百姓受苦,必须要重视啊!”
孝元帝点点头:“宣王说的对。不过清查盐务一事,乃是重任,朝中谁人愿意担此任啊?”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
凌玄策顺势而为:“父皇
,若不是儿臣前些日子受了伤,理应为父皇分忧,可惜现在只能让贤了。”
孝元帝说:“你伤势未愈,的确不能操劳。”
“不过,儿臣倒是有一推荐的人选。”凌玄策看向燕北琛,“摄政王精明能干,处事稳重,不知摄政王可愿担此大任?”
燕北琛脸上泛冷,还不等他说话,其他几个官员便开始附和凌玄策,都大力推荐燕北琛。
“此事事关重大,必须派一位重臣前去,摄政王的确是不二之选。”
“有摄政王出马,一定能查清盐运受阻真相。”
孝元帝虽看不顺眼燕北琛,但又不得不承认燕北琛的办事能力,便道:“既然众臣都大力推荐摄政王,那此事就交给摄政王了。”
燕北琛被架了起来,不好推拒,更何况皇上已然下令,他也只能说:“臣遵旨。”
凌玄策扫了燕北琛一眼,眼底都是幸灾乐祸。
下朝之后,燕北琛回到王府。
石宇忧心道:“江淮一带的盐务积弊良久,各地官员互相勾结,铁板一块,主子要去查盐务,必定艰险重重,今日朝上宣王突然来这么一出,摆明了想给主子添堵。”
燕北琛却从容许多,脸色一如既往地冷淡,“运盐船屡屡翻船,此事的确大有猫腻,应该好好查一查。本王知道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