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正躺在舞台。
——穿着那条明黄色的舞台裙子,如演出一般,躺在王后“死去”的地方。
方垂下来大片朦朦胧胧的灯束,更远处却浸没在了浓稠的黑色中,台下的观众座位空空如也。
只是……
如人都走光了,那传入耳中的细碎噪声,是谁发出来的呢?
“祝同学。”
好温柔的声音。
为什么要用这么甜蜜的语调喊她呢?
耳根在微微地发热,但身却如没骨头一般轻飘飘地松弛着,她只能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直至贴到她的耳侧。
“祝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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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比情人诉说柔情蜜意更加缱绻的耳语,羞得她只想把身蜷缩起来,再钻进离自己最近的地缝里。
兴许是她的祈祷起了用,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真没有再喊下去。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听见了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他俯下身,披风跟着悠悠地落下,覆住了她的肩膀,引得人不安地轻颤起来。
这是演出到了最后的关头吗?
但她明明记得,舞台剧已经结束了……
“祝同学,可以……吗?”
……哎?
大龙什么时候改的剧本?有这句吗?
可以?
可以什么?
最关键的部分像是人刻意用马赛克笔给涂得模糊了,完听不清楚。
不过,对方好像也没有说明的意思——倒不如说,他是故意如,期盼着她不要回答。
如一来,就可以自顾自地她是默认了。
手轻柔地握住,包裹着女肌肤的手套缓缓褪下,带着潮湿气息的热度落在她的指.尖。
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轻啄,但因着她的不反抗,对方的动逐渐变得放肆起来。
湿热的温度在指间游离,在一片阒然中,那本应微弱的紊乱气息,伴随着令人耳热的黏腻水声,放大到难以忽视的程度。
她像是一颗可怜兮兮的冰激凌球,逐渐融化成淅淅沥沥的糖水。
在几近眩晕的温中,她听见了略带苦涩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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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水雯,你会喜欢下雪天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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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床猛地卧起来,打开灯,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胸口不住地起伏着。
她下意识将视线投向手——
是干燥的。
片刻后,她双手捂住脸,喉间溢出微弱的悲鸣。
……她怎么会做这么乱七八糟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