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有些共同点了,我是武根激活不了而意外得文根,你是被妹所害,意外得道根……进来吧,你是我成为一个假文人之后,来的第一个客人。”
“假文人?”章浩然笑了:“连写三首七彩诗的假文人么?”
三首七彩诗?
屋里一人出现,正是林佳良,他的眼睛在夕阳下闪着异样的光芒:“三弟,又是七彩诗?”
林苏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二哥,这位是章浩然,来自京城。”
京城章家的?
林佳良微微一惊:“莫不是京郊绿柳山庄的那个章家?”
“我住在西胡同。”
哦,原来不是,林佳良一下子平静了,问起今日酒楼之诗,章浩然抢着念了,一首诗念完,林佳良再度沉迷。
章浩然叹道:“千年七彩诗,诗才那不用多说,更可怕的是,这首诗是挂在酒楼里的,有此一诗,海宁楼将会一飞冲天,无人可挡,真不知丁老板是走了什么运,居然能够找到林兄这样的绝世天才。”
“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你自己写的诗还会不明白这首诗的威力?”章浩然道:“当今天下,战乱频频,多少人远离故土?此生回不到家乡,心中的郁结也许唯有林兄是真的深知,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一语道尽思乡情,千杯难解此中味……林兄,有酒么?吟到此处该当有酒!”
一个女子从夕阳下走过来,端着酒壶和酒杯,正是小桃。
“公子,今日晚膳,是用些肉食,还是面条包子?”
一句话出口,林苏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这是小桃吗?怎么这样说话?以前她不总是大老远地来一句:公子,你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多通俗,多接地气啊,今天来一句文绉绉地,真不太习惯。
但章浩然习惯啊。
对小桃的说话语气特别习惯,不过,对小桃所说的东西不习惯。
“面条?包子是何物?”
“报公子,面条、包子皆是我家公子今日新研之新物,抱山先生都盛赞不已,夫人亦如是……”
林苏差点将耳朵握起来了,谁教她这样说话的?
听得一身鸡皮全起来了。
章浩然却是大喜:“既是如此,我尝尝林兄的绝妙创意?”
“去吧,拿点上来……”林苏一挥手,小桃一个万福,优雅地离开。
林苏眼睛落在二哥的脸上,带着探索,是二哥教的吧?家里也就这几个人,小夭肯定是教不了,不是母亲就是二哥。
什么意思?林家不同一般了,家中侍女也要与时俱进了?得!还是别吧,口无遮拦的丫头多好啊。
二哥接上了兄弟的眼神,但他不明所以,他是古代人,再文绉绉地都没障碍。
没有人知道,小桃逃离现场之后,深吸气,将自己的胸口拍一拍,重新走出优雅的步伐,她在自己心里告诉自己,我要成为一个有学问的人,我要配得上给三公子暖床……
这,都是林佳良今天一句话惹的祸。
包子、面条上桌,章浩然开始尝了,开始是尝,尝了一口之后就再也放不下筷子,一口气功夫,一碗面条、五个包子全都吃掉了,他刚才点明要的酒都没喝两口。
吸气:“林兄,如果不是在林兄这等绝世天才面前,我真想吟诗一首。”
林苏翻一翻白眼:“你倒是吟啊……”
“回首平生山珍味,今日始觉胃初开……”
“哈哈,拿宝纸写下!我看看什么色……”
林佳良真的拿宝纸,章浩然一把按住,就是随口念的,你要真写下,咱们立刻翻脸……
闹成一团。
章浩然话题转向了:“林兄之才,真是让人叫绝,不知除了诗才和这些奇思妙想之外,对其他的东西有无涉猎?”
“哪些方面?”
“比如五行、天文、算术这些……”
五行?天文?还是算了吧,五行我当然知道,但这里的人又是道,又是阵法的,五行你们是祖宗,天文也算了,我研究的天文是以地球为出发点的,天知道你这是在哪片宇宙星空?
“算术方面,略有涉猎,怎么?有什么算术问题需要探讨吗?”
“我有一题,挺有意思的。”
“说说看。”
章浩然缓缓道:“林兄听好了,鸡兔同笼30头,有脚落地88,问,鸡兔各几何?”
林苏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林佳良眼睛也睁大了。
但两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
林佳良一头雾水,哪知道有几只兔子几只鸡啊?算术虽有《算经》,但算经只是小道,根本没有归于诸子百家经典论著中,他们这些学子,算术普遍不行,比较好的人能有什么水平呢?水平大致如下:你直接告诉他鸡兔共有30只,其中有10只是鸡,问兔子有多少只……
而林苏很吃惊的是:这么简单的鸡兔同笼,你居然慎重其事地问我?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眼中闪烁的光,你分明觉得可以难住我。
我在你眼里就这种水平?
章浩然完全领会错了,他是真的以为这问题对两兄弟而言太难了,这小子呢,还是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