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
邀请一代词宗为他作保,但一代词宗何许人物?怎么可能听他的?
他只怕连词宗的面都见不上。
就算见上了,词宗怎么可能帮大苍之人保媒?要保也只会为河间王府保媒!
想得太天真了,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鸿叶轻轻叹口气:“这件事情要成功,难度极大,但是姐姐,他毕竟有此心意,纵然……纵然最终不成,他真的也已经尽了最大的力,姐姐之所托,绝非薄幸人!”
是啊,鸿影长长吐了口气……
妹妹说得是,单凭他跨越几万里来到南阳古国,面对完全看不到希望的局面,也在努力想办法,足见他的真诚!
此生有那三年与他相守,何等幸运?
哪怕此生不再相见,这人世间的一番行走,也并非一无所得……
两姐妹打开心胸,相谈甚久,直到午夜……
而金岩寺中,林苏睁开了眼睛……
他旁边,李归涵目光投了过来:“昨晚是这个时候发作的,但今夜,没有动静,莫非你早上的一番话,真的打开了他的心结?”
“好,你继续监视,看他今夜是否全程无异常。我睡觉!”
“哎哎,你睡觉,让我熬夜搞监视?象话不?”
林苏一只眼睛睁开:“那换下,你睡觉,我来搞监视……”
“才不信任你!”李归涵很警觉:“我要是将玉蝉交给你,你肯定又拿去看人家洗澡……”
啪!林苏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所以说嘛,你加班就是自找的!”
睡了。
一夜无话。
一夜也无异常。
四个高僧守在右侧僧房,那个白衣和尚静静地打坐,没有任何变化,直到天明,四个高僧齐声诵一声佛号,去了偏房,全都有了喜色。
往日慧心到得午夜,都会发作,整整十年了,无一例外,但昨夜,居然平静了,看来,他的玄关终于还是渡过去了。
清晨,林苏漫步出了禅房,走过佛堂前,那个慧静依旧在扫落叶。
看到他也依旧单掌当胸,道一声:“施主早安!”
林苏从他身边经过,到了右侧,那个小和尚坐在台头上念经,他的脑袋在初升阳光照耀下,亮得象是院子里的太阳能路灯。
林苏轻轻推开禅门,里面的那个白衣和尚眼睛睁开,眼中隐有笑意:“施主今日又来论佛了?”
林苏在他面前坐下:“不是!只是来更正我昨日的一个错误!”
“施主请讲!”和尚将面前的茶壶提起,给他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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