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相公的倾力相助!
相公科考路上,一直都是奇迹,他自己是奇迹,他身边的人也是奇迹,包括他二哥林佳良,包括曾仕贵,包括秋墨池,三年过去了,他已经跳出了科考的圈子,但是,他的奇迹依然在,就体现在自己兄长身上。
“你兄长竟然夺了会元!”林苏也有几分感慨。
他没有太关注这次会试,因为会试虽然是全天下的文道盛事,但相对于他而言,还是不够分量的,不过,突然听到这条消息,他也是开心的。
崔莺很激动,点头……
陈姐在旁边补充:“相公,还有个人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他的名字跟莺儿兄长有点相似,也有个舟字。”
“李叶舟?”
是!
陈姐作了补充,让林苏一时之间不知道什么滋味……
李叶舟,科考试场上的一个极奇葩的人物……
别人科考只求中试,哪怕最末一名,都会弹冠相庆,举族尽欢,而他呢?他与林苏三年前同台竞技之时,已经参加过两次科考,全都是会试前十!
这种学霸级别的发挥,他拒而不受,为何?
他肩头有家族的使命,他必须三元合一,从正门入凌烟阁,给先祖上香,才能将家族带入道圣圣家正统。
所以,会试前十的战绩,于他不是成功,而是失败!
三年前的第三次会试,他矛头直指会元,遗憾的是,他遇到了林苏这个妖孽,他输给林苏一万两银子之余,也将自己的希望整成了黄花菜。
林苏称他一声“李四兄”,让李叶舟直接破防。
因为他不是排名老四,林苏讽刺他会试需要走四轮。
一个称呼,李叶舟郁闷了整整三年,今年该是他扬眉吐气的时候,谁曾想,今年又遇到一个跟他有名字有点象的家伙崔言舟!
崔言舟击败了他,他又一次与会元擦肩而过!
这次,李叶舟真吐血了。
“这次,他是接还是拒?”林苏道。
陈姐轻轻摇头:“真想不明白这人怎么想的,会试次元,他还是拒了,很多人都说他魔怔了……”
“世上之人,各有各的追求……”林苏道:“对了,还有一个人,今年成绩如何?”
他这话一出,两女同时笑了。
陈姐说:“我知道你说的是谁……画屏的妹夫孙林逋是吧?他是中州会元!”
啊?
林苏有点吃惊了:“也是会元?”
“相公,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多牛了吧?你科考途中,身边人全是进士,如今再入科考年,转眼间两个会元,都是得了你的真传的!”崔莺偎进他的怀抱,无限骄傲。
陈姐道:“是啊,相公你这样教起来,我觉得你以后可能会不得安宁,全天下那些望子成龙的家长,恐怕全都盯着文王殿下,希望殿下能够指点他家子弟一二。”
崔莺补充:“我补充一小点哈……刚才陈姐说激情横着流,我觉得不是说我的,说的应该是画屏姐姐……她家妹夫我听说了,前期多难啊,腿都被打折了,现在一中会元,秋水山庄搭戏台开始唱戏,到处宣扬山庄的女婿,她家妹妹妹夫的困境一下子全解了,画屏姐姐最疼这个妹妹,冲着这个,她激情怎么流我都觉得挺正常的……”
他们闺房悄悄话,理论上没有人能听见,但是,阁楼里秋水画屏嘴唇悄悄咬上了,恨不得钻进他房间,将崔莺揍一顿,将得意洋洋的林某人收拾一回。
叶黄叶落,风起风消……
时光之轮悄然转动……
林苏在海宁老家开始了幸福的躺平生活……
撩媳妇,偷媳妇,品媳妇……
哄老娘,哄小夭,哄侄儿侄女……
外界风云变动,虽然变动的风云看起来非常小,但是,面却非常大,整个大苍,似乎一头沉睡数千年的巨兽,一点点复苏……
从京城到民间,文士牌制度悄然推行,文人的门头上,开始镶上了一块青铜铭牌,正中心一个“士”字,下方是简笔勾勒的、翻开的书页。
士牌设计看着雅致,却是分量极重的一面铭牌,代表着这家人是“士”族,它的含金量远非高门大户、亭台楼阁所能比。
各地媒婆给人说亲,如果所托者家中有这样一幅铭牌,她必定将这作为这家人最大的优势,抛出一句话:人家是有“士牌”的,足以秒杀别人家良田千亩!
那些有士牌的人家,很骄傲,每日出门、回家,也总是习惯性地看看这块牌子,志得意满地昂起头。
然而,士牌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这牌子是文渊阁定制的,定制这牌子是有诸多考量的,有两个硬性条件,其一,家里本代必须有秀才以上文位的人;其二,还必须有足够好的口碑,当地口碑太差,不授!有违法违规行为,剥夺!
这样一来,整个文人圈,因这块小小士牌而风气大变,带来了两个直接影响,其一,读书之风盛行天下,人人争此士牌;其二,已经取得士牌的士族,格外低调,格外注重口碑,欺压百姓的事情没有了,甚至个个福泽乡里,至于违法违规,那更是禁绝,被剥夺士牌的惩罚,没有一个文人能接受得了。
很少有人知道,这一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