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内,他最终演绎天道之剑,还是被天道监测到,诛了他。
一代剑神悲凉谢幕,就是这么一滴天道之泪。
而今日,林苏也中了。
入口之初,他有感觉,但是,没用,这杯酒到了后期,不受他控制,这天泪之咒,是江烈硬生生灌入他口中的。
一入口,就是不可清除!
“前辈……这是为何?”林苏沉声道。
“为何?为何?”江烈脸色极度阴沉:“本座倒想问问林大人,为何要在本座身上施展因果法则?”
林苏心头一片冰凉……
与江烈见面,请他喝酒之时,林苏实施了关键的一步棋,因果法则推演。
因果法则,神秘之至,完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谁能感受到?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万象境。
他的推演被江烈发现了。
江烈反手回他一颗“天泪”!
事情到了现在,已经彻底明朗。
江烈,就是跟黎贵妃有染的人,太子,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原本这趟行程就此划上圆满的句号,但是,万象境的江烈,硬生生改变了结局……
“事情到了这一步,你我似乎也不必阳奉阴违,开诚布公如何?”林苏轻轻吐口气。
“甚好!本座的确很想知道,究竟是何处漏了漏洞,被你抓住了。”江烈道。
“漏洞在你家儿子身上!”林苏道。
“哦?如何讲?”
林苏道:“本官是为太子流言而出京的,太子流言天下皆知,黎贵妃出轨昊元宗主成为流言的最关键部分,然而进入昊元宗,我亲见宗主,才知此流言的基点错了,郑逸仙与太子并无血脉因果,事情到这里本该结束,但是,你家儿子给了我另一个思路,昊元宗主可能有两个,一个是明面上的,另一个是暗地里的!”
江烈眉头紧锁:“为何有这么疯狂、且不切实际的猜测?”
“因为你儿子太过嚣张,而且是在郑元鹤这个宗门圣子身上嚣张,更奇怪的是,面对他的嚣张,郑元鹤这个正宗圣子,竟然习以为常。”
“就因为这个?你就坚定地认为老夫是隐藏的宗主?这是否有些牵强?需要知道,天下宗门之众,形形色色俱有,总会有些人敢于轻视圣子的。”
“的确如此,宗门形形色色,敢于轻视圣子的人也是有的,但是,取决于一个前提,圣子自身能力有欠缺,然而,请恕本官直言,郑元鹤与你家江元一相比,他样样强过江元一!所以,唯一的解释就在于江元一身后的靠山,强过郑逸仙!宗门之中,谁能强过宗主?那只能是另一个解释了:郑逸仙这个宗主,根本是个傀儡,真正的宗主,是你江烈!”
江烈眼睛慢慢闭上了……
良久良久……
他的眼睛慢慢睁开:“本座绝对想不到,你一个仙朝监察使出京,会真的走到本座面前,会真的将你的猜测充分印证,林苏,本座刚才已经说过,你双十年华,原本大有前途,为何非得自寻死路?”
“因为我在仙朝毫无根基,我需要这场大功,让我进入陛下的视线。”
江烈缓缓道:“可惜现在你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欺骗陛下,代本座彻底洗清太子流言。”
“洗清太子流言?”
江烈点头:“是!太子流言之风波只要起了,就必须有一个确凿无疑的方式收场,陛下派你巡视,你就给他一个巡视结果。”
“何种结果?”
江烈道:“告诉陛下,太子流言纯属恶意栽赃,栽赃者乃是二皇子联合本宗叛徒所为,后面还有罗天宗宗主亲自参与。至于这联合的链条,本座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他的手一起,一个小包裹递到林苏的手中。
“这里面,就是证据链条?”林苏掂一掂手中的小包裹。
“是!有罗天宗主的功法特征,这是罗天宗主在事发次日,篡改二皇子记忆的证据;这里也有昊元叛徒郑素的生平,与行动轨迹,他实实在在与二皇子有染,这些东西都是事实,只要呈到陛
林苏慢慢抬头:“前辈还真是好手段,不但自己巧妙脱钩,还能借此良机,将二皇子与身后的罗天宗形成重创,真正扫清太子殿下登基的障碍。”
江烈笑了:“所谓危机,有危亦也机也!”
“前辈之智,佩服也!”林苏道:“但你就拿准了,我必须按你设计的线路走?”
“你有野心!有野心的人,都该明白一件事情,如果命没了,什么野心都是空的!”江烈道:“相反,如果你按本座设计的线路走下去,你的一切图谋,全都会顺利实现,你想得到陛下的青睐,这个小包裹同样会让你得到,你想要其他的,本座也可以让你得到,你不是蠢货,自然该知道如何选择。”
林苏仰面朝天,久久沉吟……
江烈托起酒杯,拿起桌上的白云边再倒一杯,慢慢在那里品……
林苏终于低头了:“如果我按你的选择走,我的天泪之咒如何解?”
“天泪之咒,没有解药!但莫要忘了,此刻它没有激发。”
“前辈要激发之只在一念之间,是否意味着我即便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