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万里和刘省首见状,双双瞳孔收缩,聚精会神在凝望着,此刻散发着灼灼热气的药液。
只见着漆黑的药液中,透着暗金色的微芒,犹如一条条窜动的金色蝌蚪,活性十足!
“不愧是医仙,医术高深,令人由衷钦佩!”
刘昶张口就是连连的夸赞,生怕这位医仙临时反悔,错失那大补的神药。
“待其温度稍降,就可以使用了。”
“那我便不客气了。”
刘省首端起一个精致的琉璃盏,正打算接过陈北手中的药液,却被陈北示意止步。
“医仙,这是何意?”
“此药若是吞服,过程将损失整整七分药力,不免浪费。”
陈北解释道。
“那您这是准备?”
“以刺入的银针为路线,径直将天补汤,送至体内所需的各个器官部位。”
“还能如此用药吗?”
一直以来,只听说吞服和注射这两种方式的蒋万里与刘省首,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呵,论药理,你们两位自然还是嫩着。
陈北不想废话,一个眼神示意,刘省首也不再犹豫,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在此之后,陈北聚气成刃,将悬浮的药液,凌空切割成了六份,分别引向了六枚银针的末端。
被覆盖了真气的银针,好似具备了灵性,一根根都在主动“吞噬”着药液。
顺着银针的引导,金墨色的药液,完全渗透进了刘昶的皮肤,并一路畅通无阻,一半直抵肾脏的位置。
另外一部分,则中途“转乘”血管,来到了刘昶的“命根”处。
经过了先前热敷,以及针灸的刺激之后,不论是肾脏,还是命根处,即刻都正好处在“饥渴难耐”的状态,只等着如甘霖般的药液一到,就开始了贪婪的吸收!
仅过了片刻时候,刘省首那常年不自觉微蹙的眉头,此刻,竟然缓缓地舒展开来!
往日沉重的呼吸,此刻也多了三分轻盈。
刘省首不可思议地感受着身体,乃至于心态的变化——
一直以来,身体就像佩戴着一副沉重的枷锁。
现在,却悄然间,得到了释放!
动不动就冰冷的指尖,也暖洋洋的,那股游荡于四肢百骸的暖流,一段时间后,又主动回到了小腹上。
下一秒,他便感受到了身下的“异样”!
这,这该不会是?
刘省首下意识夹住了双腿,避免了那不雅的画面。
见状,别说陈北,就连蒋万里也意识到,刘昶现在,多半是已经“一柱擎天”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子发泄的欲望,就好像让刘昶吃了“那种药”一般,迫不及待!
陈北当即给了蒋万里,一个眼神上的示意。
蒋万里心领神会,当即来到了刘省首的身边,俯身轻语。
闻言的刘昶,一脸的惊讶,神色看上去无比复杂!
“这……这……”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想来有生理上原因,也有心理上的原因。
“医仙……这,这该不会就是你所说的?”
“历来洪水猛兽,只堵不疏,最终势必堤坝崩溃。”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亦是如此,大补之后,若不及时泄欲,就会反受其害。”
陈北解释道。
闻言,省首自然按捺不住。
“虽然当真激进了些,但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了!”
省首心头痒痒,还不忘给自己想好了措辞。
下一秒,蒋万里便笑吟吟地请他移步,到了一间气氛暧昧的卧房。
通过房门的缝隙,已然能看见卧房中的无限春光!
关上门前的一刹,莺莺燕燕的声音,顿时响起!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蒋万里摇头感慨。
“如此一来,堂堂省首,也得落下些把柄,在蒋家手上了。”
身后,陈北淡然的声音响起。
“陈小友这话的意思?”
蒋万里试探着问道。
“就算不刻意去留下些蛛丝马迹,但也足够这位省委,此后一直忌惮吧。”
陈北也不明说,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没必要把话说得太透彻,那就没意思了。
“难道说,这一步棋是陈小友,特意下的?”
陈北没有回应,但沉默已然是一种态度了。
蒋万里不禁感慨这个看似年纪轻轻的男人,心思之深沉。
现在,这请省首出面的人情,不仅仅偿还了,更手握了能让其忌惮的把柄。
可谓两级反转!
说不定,日后此消彼长,今天落的一子,将成为掌控全局的关键所在!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时间了。
陈北算了算,清楚一时半会儿里边的战斗没法结束,便主动向蒋万里请辞。
“不再坐坐,吃个晚饭再走?”
蒋万里挽留道。
“不了,既然省首已经药到病除,我就不在府上继续叨扰了,告辞。”
离开了蒋家,刚走出庄园,便见到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
主驾上的颜如玉,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