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都想进轧钢厂,这可是铁饭碗,如果自己儿子能像陆健一样,进厂也能
升官发财,那他还用抠搜过日子吗?
那自然是不用的,到时看谁还敢叫他阎抠门。
阎埠贵手中提着一瓶酒,还是自己珍藏的古井大曲。
不过,这次多了一袋带殼的花生,这还是上次许大茂来他家给送的。
阎埠贵纳闷了,他先前出门时,可看见陆健家里有人的。
这会儿怎么没人了?这是在幹嘛?
阎埠贵把耳朵贴在门上,竖起耳朵听着。
里面有声?
“叁大爺,你这是幹嘛呢?”
就在这时,傻柱喊住了阎埠贵。
阎埠贵吓了一跳,手中的那袋花生也掉地上了。
“傻柱,你要吓死我吗?你呼呼什么呢?”
阎埠贵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傻柱。
“你这幹什么壞事呢?鬼鬼祟祟的站别人的门外。”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去。
“没幹嘛,就听到陆健屋里有狗叫声,我过来看看。”
阎埠贵捡起地上的花生,转身就走。他幹的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了。
尤其是不想让那两位大爷知道,他们叁个人前一秒才结过盟的,要是他们知道自己转过身来就叛變了,那他这个叁大爺的位置,就不用做了。
“转转,手里提着酒,三大爷,你这是想请我喝酒呢?”
傻柱再傻,也看出点什么来。
他这陆健升了主任,现在可是人人皆知的。这要来巴结讨好陆健的,也大人有在。阎埠贵不理,转身径直朝着自己的屋里走去。“傻柱,你是闲得蛋疼没事来敲我的门吗?”
陆健开门,一脸气愤的瞪着傻柱。
傻柱傻眼,“我没敲门啊?”
“那刚才是鬼在敲吗?”
被敲门声打断的陆健很是气愤,本来美美的一场销魂夜就被人给中断了。
换作是谁,谁都会生气。
“我……不是……”
“不用解释。”
傻柱正要解释,但被陆健打断了。
本想说着是三大爷敲的门,但这时那里还看得见三大爷的人影啊。傻柱吃了一个哑巴亏,这心里也极不舒服。
再看陆健更是一副不饶人的表情,傻柱的情绪立马就上来了。
他冲着陆健就吼了过去,“陆健,你这早升了官,就开始摆架子了是吧?”
“是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有办法吗?”
陆健也不客气的回怼道。
“切,有什么稀罕的。”
傻柱无话可回,他确实拿陆健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只能羡慕嫉妒,只能哀叹自己的不幸。
“是不稀罕,那你不要来找我呀?”
陆健没有留情面。
傻柱都不知为何自己怎么又得罪了陆健,才致使他发这么大的火。
“我听别人说,杨廠长给了你叁十个招工的名额,我想问问你这是真的吗?”
傻柱脸皮厚,都这种情况了,他还是问着陆健。
“是啊,怎么?这跟你有关系吗?”
陆健没好气的回答道。
“没关系,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傻柱还能说什么,本来是想着来巴结一下陆健的,想给自己亲戚谋一个招工
名额。
毕竟现在这些名额难得,要是可以找得到机会,得到这些东西,那也就再好不
过了。
傻柱说话的时候,也还是有些小心翼翼的,生怕会惹得陆健的不满,到时候,自己所有想要去做的事情,也就完全落空了啊。
“没事就滚,少打扰我的清梦。”
陆健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满,对于眼前的傻柱,他早就已经感到彻底的反
感。
“陆健。”
这时,屋内的于莉叫着陆健。
那声音极其的温柔,让人听了浮想联翩。
傻柱侧身看了一眼屋内,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想必自己这是打扰了陆健的好事了。
“都怪那三大爷,自己这是替三大爷背锅呢?”
傻柱脸红,转身就走,一边走着,一边骂着三大爷。
而回到家的三大爷,从自家窗户目睹了这一切,心里还在打着颤。
幸好自己跑得快,要不然这会儿得罪陆健的可就是自己了。
只要不得罪了陆健,那替自己儿子求招工名额的事,就还有希望。
看来,得重新找个合适的机会,今儿看来,这陆健的火气挺大的。
傻柱比起老谋深算的阎埠贵,就显得稚嫩多了,今儿这锅他也是背得不值
这一切都是陆健有心之为,他拿着杨厂长给他的三十个名额,把第一个名额
就给了韩老头。
而一直不被人重视的韩老头拿到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兴奋之余,逢人就说自己将有一份工经的工作了。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消息一下就在四合院中沸腾了。
陆健就是要看一下,在利益的熏陶下,这人性的本质。
而阎埠贵跟傻柱都是最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