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哥哥,快起来,有刺客!”
占清月大喊着,一把拽下躺在床边的韩毅云。
下一秒,一把冒着寒光的刀“咚”的一声砍在了方才韩毅云躺的位置上。
韩毅云摔在地上,眼见着死神擦肩而过,他愤怒的起身朝那刺客猛揣一脚。
“月月小心。”
他大喊着,抄起一个凳子就加入了战斗。
那些冲进府衙的人数太多,占清月和韩毅云两人和他们缠斗在一起。
刺客边打边退,很快就引着占清月和韩毅云到了宽敞的院子里。
此时,住在府衙的官差和护卫都惊醒了过来,他们迅速加入了战斗中。
刺客招式狠厉,每次出手都朝着夺人性命而去。
即便这些官差和护卫训练有素,也有好几个人挨了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占清月和韩毅云背靠背,看着面前一个接一个倒下的官差和护卫,心如刀绞,眼角都恨不得瞪裂了。
“韩哥哥,看来他们都是冲着夺我们性命来的。”
占清月刚说完了这话,一只暗箭直栽栽朝着韩毅云射了过来。
以韩毅云的角度完全看不见那只暗箭。
“韩哥哥小心!”
占清月大喊一声,以身相扑,趴在韩毅云的背上。
暗箭是躲过了,可惜如此一来,面对近前的敌人突然发起来的招式,毫无招架能力。
一把冒着寒光的大刀,实在在的砍在了占清月的腿上。
“月月!”
韩毅云目眦欲裂,扬起刀狠狠地挡了一下,消减了大半的力气后,一脚踹在那刺客的胸口,快速提起大刀捅了过去。
刺客顿时,血溅当场。
“月月,你没事吧?”
韩毅云感受到了占清月逐渐瘫软下去的身子,他的心也跟着乱了起来。
“韩哥哥,别担心我没事,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
占清月声音低迷,不时的因为疼痛而倒吸一口凉气。
她撕下了中衣的一角,将腿上的伤口捆住,又飞快的扎下两个银针,堪堪止住了血。
府衙的人见占清月受伤,不自觉的朝着他们这边聚了过来,妄图保护好两人。
韩毅云也发了狠,抄着刀就开始下了狠手,带着一众护卫硬生生杀完了所有的刺客,才收了手。
他急急跑回占清月的身边,见她脸色苍白,心里更是疼得厉害。
“月月,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你。”
他自责着道歉,占清月抿唇微笑着,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远在京城的成王此时正在京城的荟萃楼一面喝着小酒,一面听着那些书生小姐做些酸溜溜的诗。
“呵呵,到底是别人家的,写出来的东西就是这么差强人意,一点都不如韩状元。”
成王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忽然,他又瞟见一副对子,用筷子指着那对子就开始评头论足了起来。
成王说得头头是道,一张脸因为喝酒而有些微醺。
“不得了,不得了,没想到靖王还有如此大作!怎么我瞧着这意思有点…大逆不道啊!”
成王故意凑近了那幅对联。
对联落款处一个红彤彤的印章格外明显,可不就是靖王的小字嘛!
很快,这个消息就传进了宫里去。
圣上听着下首的人来报,脸色难看极了。
“没想到这个靖王如此大逆不道,居然连荒北的玉石矿一事也要插手!”
他狠狠的将面前的折子一摔:“来人呐,让成王去荒北亲自着手调查玉石矿一事。”
没过多久,这个消息就递到了成王的手里。
成王咧嘴一笑,遥遥朝着皇宫的方向看去。
“这是公公的买酒钱,有劳公公跑这一趟。”
一旁的成六闻言,连忙将一个荷包递了过去。
那荷包看起来就鼓鼓囊囊的,传旨老太监的脸都快要笑歪了。
他恭恭敬敬地和成王一阵寒暄,关怀两句,便离开了。
在他走后,成王低垂着眉,朝成六嘀咕了几句。
隔日,一对人马就出发了。
到了荒北,占清月和韩毅云亲自接待了成王。
三个人本来就是老相识,关系又那般的好,如今见了面,哪有那么多的客套话。
韩毅云直接把难处一说,成王当即决定三人一道去玉石矿看看。
到了矿上,成王的眉头都拧巴成了一条。
“品相和水种这么好的玉石,就这么落在幕后之人的手里,真是白瞎了,这要是叫圣上晓得,不定鼻子都气歪呢。”
成王放下一块原石,擦了擦手上的灰尘。
“清月妹妹,韩兄弟,走,咱们去矿洞那边看看,既然是私矿,他总要运出去才能换钱,只要能找到运出去的线索,这事儿就好办。”
道理谁都懂,偏偏事就那么难办。
三人苦着脸到了洞里。
成王看着矿洞里枯黄的小草,拔起来闻了闻,脸上的神情陡然变了样。
占清月和韩毅云对视一眼,紧张兮兮的望着成王。
“殿下,难道是这草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