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皇宫大院里,圣上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
听着里面的太监传出来的消息,说是水米都快吃不下去了,整日昏昏沉沉的,难得有清醒的时候。
可惜即便如此,他愣是没把靖王和靖王召进殿里去伺疾。
靖王越等越着急,要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圣上死掉的话,以他现在的能力,估计抢不过靖王。
看着靖王势大,又手握兵权,靖王越看心里越没底。
在这种绝境之中,靖王莫名的想到了一个青春靓丽的身影。
她倒是个能耐的,治瘟疫,治疑难杂症,似乎都不在她的话下。
突然,靖王匆忙起身,朝着身旁的随从喊道:“你在这里守着,我现在就去请神医。”
旁人看着他这举动,有些不明所以。
深夜,靖王带了一帮人骑着战马冲进小山村来。
看着小院近在咫尺,靖王本来可以直接一个马蹄踏破这小小的木门闯进去,却还是跳下马来,将木门拍得啪啪作响。
小院里的守卫听见动静,不耐烦地起床,骂骂咧咧地前来开门,见是自家主子,脸色顿时白了下来,连忙跪倒在地。
靖王没功夫跟一帮守卫计较这些小事,直接闯进了占清月的闺房去。
只见占清月披了件外衫正要下床,见靖王来了,她张了张嘴,不等开口赶人,靖王直接脱下披风盖在占清月的身上,将人拦腰扛在肩上。
“跟我去救一个人,完事了我就送你回来。”
没等占清月反抗,靖王迫不及待的说出缘由,占清月只好作罢。
隔壁屋的韩毅云已经被一帮守卫给扣了下来。
靖王对占清月说的话,他自然是听见了的。
见靖王并没有对占清月有什么不轨的举动,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占清月被靖王扛出了门,就对上韩毅云那双担忧得眼睛。
她连忙解释道:“韩哥哥,我去救一个人,很快回来,你不要担心,靖王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靖王听见占清月难得的为自己说了句公道话,心头一暖,嘴角也在暗夜中微微勾起一个幅度来。
皇宫里,占清月给圣上扎完了银针,又开了方子,亲手抓药煎药。
三副药下了肚,圣上的精神状态就大好了。
圣上看着在自己面前伺候的占清月,不卑不亢,认真负责,倒是个胆大心细的医者。
大医院里的那些个老匹夫,哪个不是唯唯诺诺,有话不敢说,有屁不敢放的。
“占县主,你觉得门外的靖王和靖王,哪个更合适做新皇?”
占清月心头咯噔一声,这是个送命题啊!
却见占清月莞尔一笑:“圣上,你若问我哪种药材能治哪种病,哪种庄稼长在哪里长得好,我保证能给你说的头头是道,但哪个适合做新皇,你以其问我,倒不如问问黎民百姓,想要什么样的新皇?”
圣上听着她这一番话,眼睛都亮了,心头对占清月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占清月听着空间里面的好感值播报,后背的冷汗都凉了。
幸好忽悠过去了。
占清月在殿里伺候了大半个月,圣上总算好起来。
她得到圣上的准许,可以回家了。
占清月坐着宫里的马车刚刚出了宫门,往东南巷赶去,不想才拐了一个弯,马车外面就传来了打斗声,马车更是停了下来。
占清月心头警铃大作,掀开马车帘子,就听见靖王大喊道:“清月妹妹,我来救你了。”
说话间,靖王已经杀到了近前。
占清月刚准备下马车,又听见靖王那冷冰冰的笑声传来。
“靖王,你尽管带她走。”
靖王一双犀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占清月,莫名的痛心。
“占清月,你今天要是敢跟他走的话,你的家人也别想活了。”
靖王恨得咬牙切齿的,一双眼睛几欲在喷火。
“你卑鄙!”
靖王俊朗的脸上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来,眼神都没离开过占清月。
他冷冷地道:“占清月,你怎么想?是跟我回山村去,还是眼睁睁看着你的家人死!”
靖王刻意加重了死字,叫占清月无奈极了。
她慢腾腾下了马车,掀起眸子朝着马上的靖王看去一眼,遗憾地对着靖王道:“殿下,对不起,我想回到小山村去,那里平静的生活毕竟适合我。”
她说这话时,是真心的。
不成想在靖王听来,却是因为靖王的威胁而不得不妥协。
“靖王,你听见了没?人家占清月选择跟我回山村去,你就不要在这里自作多情了。”
靖王面带笑意,翻身下马,将占清月拽了上去,坐在他的身前。
占清月尴尬的坐在靖王的身前,脸色苍白,面如死灰,她甚至不敢去看靖王的眼睛。
靖王看在眼里,怒在心里,对靖王恨得牙痒痒。
这个卑鄙的小人,只会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威胁别人。
看着他们一行人远去,靖王生出浓浓的无力感,眼睁睁看着占清月就在自己面前,却没法救人,真是悲哀。
南边的长水村里,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