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清月看着来自各位医者的崇敬,没有半丝的骄傲,遇到那些前来请教的,倾囊相授。
“占县主,老朽听闻先前占县主出了一个能治疗疫症的药方,不知可否指教一二?”
占清月望着面前的白胡子老头,他恭敬的样子不像是在作假,倍感欣慰。
这才是真正的医者应该有的品性,而不是像白家人那样的,想方设法让别人输,给别人使绊子。
占清月心里想着,面上不显,主动将当时治疗疫病的药方拿了出来,大家一起研讨。
白凤珠看着占清月在众多医者之间这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十分不满。
她扯了扯自家亲爹的衣袖,沉声道:“爹,咱们这一次办医者大会本想着让白家的医术一举扬名天下,现在可好,风头全让她占县主给抢走了。”
白家主对占清月本来就有怨言,如今听了自家闺女的挑拨,心头更是不爽。
要是让占清月成为京城的众多医者之首,哪里还有他们白家的地位,又将把他们白家的神医传人地位置于何处?
他眯缝着一双眼睛,将手里的茶盏重重放下,朝着一旁的管事抬了抬手。
管事连忙凑上前来,白家主在管事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那管事连连点头。
不一会儿功夫,只听见会场之上一阵刺耳的锣响。
“肃静!”
随着管事一声嘶吼,众人齐刷刷朝着那管事看了过去。
只见管事手上握着一张名单,他伸长了脖子朝着众人吼道:“现在,由我来宣布这次医者大会的名次,第一名是…”
占清月和韩毅云对视一眼,两人提着一口气,期待着名单上的结果。
不成想一直念到了最后,才听见占清月的名字。
韩毅云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月月的医术那是自不必说的,这分明就是白家有人暗箱操作。
韩毅云已经快要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了,占清月见状,连忙伸手按住了他的胳膊,朝他咧嘴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韩哥哥,此事非同小可不要轻举妄动。”
占清月话音刚落,就听见场上一个老者朝着那管事喝道:“这不公平!你们这个医者大会一点也不公平。”
“我分明在药材的配伍上不及占县主,不适合担当这第一名,占县主样样精通,理应成为第一才是。”
站在罗鼓旁边手拿名单的管事愣了片刻,连忙朝着白家主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然而,白家主就跟没有看到似的。
这管事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这么点小事情自然吓不到他。
“朱大夫,名次是按照大家统一评选才排出来的,您既然说自己的配伍不精当不得这第一名,那就直接取消你的比赛资格如何?”
“你!”
朱大夫手指着那管事,鼻子都快要气歪了,自己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居然就莫名其妙地被取消了比赛的资格。
“你们这是坑蒙拐骗算什么的医者大会,依我看是想骗大家手里的古法传承药方吧!”
被人戳中了真实目的,那管事也有些急眼了,朝着旁边两个打手挥了挥手。
“来人,那朱大夫恼羞成怒输不起,正在大闹医者大会,把他给我赶下场去。”
打手们纷纷上前就要擒住朱大夫。
“都给我住手!”
占清月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连忙站出来朝着众人大吼一声。
“你这是被朱大夫说中了真实目的吗?难道堂堂的医者大会真的是为了骗取我们手里的古法药方吗?”
占清月冷笑着,眼神一一扫过创办这个医者大会的几人。
“都说医者大会是为了交流医术,却原来是为了骗大家手里的药方啊。”
“占县主!”白凤珠阴沉的一张脸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愤怒地指着占清月道:“占县主,你好赖也是一个县主,难道就这么输不起吗?”
“如今排得最差的名次,就要恼羞成怒来胡乱给人泼脏水,这就是你堂堂一个县主的作风吗?”
占清月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高高在上的白凤珠。
这个女人还真是死心不改的,非要把自己比下去才作数,这回又想使什么幺蛾子?
只见白凤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双丹凤眼死死地瞪着占清月。
“占县主,你不是自诩医术高超吗?我跟你比一场,就比着南方传过来的膏方术,立下生死状,你敢不敢?”
占清月轻笑一声,区区膏方,她压根就没放在眼里过,却没想到了白凤珠眼里,会个膏方都能拿出来立生死状了。
“我若是不答应,岂不是要被你说是胆小害怕了。”
白凤珠闻言,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
这膏方可是自己学了好几年的,势必要在这上面压她一头。
很快比拼膏方的一应用具就准备好了。
在比赛之前,白凤珠暗自将一包硝石交给了贴身丫鬟。
“你去把这些东西给我放在占清月的木柴里。”
小丫鬟匆匆领了命令离开了。
白凤珠满眼的得意,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占清月倒霉地被炸死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