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是你,你就是下毒害我北褚质子的人,你这自导自演有什么意思!”
一道极其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占清月脸色古怪的望着方才说话的男人。
正是北褚太子身边的一个小厮。
还没等占清月出言反驳,又听见那小厮悲切地大喊道:“占县主,你都已经是县主了,医术高超,名声大噪,又何苦用这种残忍的手段给我们质子下毒又解毒!”
占清月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无语地望着面前冲她耀武扬威,指指点点的小厮。
正要出言反驳,坐在不远处的韩毅云早就按耐不住了。
他不管不顾的起身,冲到占清月面前,将她护在身后,一双眼珠子死死的瞪着那耀武扬威的小厮和北褚太子。
“太子殿下,原来你一个堂堂太子,还需要一个下人来教你做事吗?”
北褚太子的脸色难看极了,他抬手狠狠地打在了一旁的小厮脸上。
“混账,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占县主,走到哪里都应该礼让三分,你怎么敢如此得罪于人。”
占清月冷哼一声,一双犀利的眸子清清冷冷地瞪着北褚太子。
“太子殿下,事已至此,又何必说这种话,你要是信得过在下,倒不如让我查查究竟是谁下得毒。”
占清月的杏眸扫过周围的几个人。
现如今,北褚太子已然是骑虎难下了。
他紧咬着后槽牙,不想同意也只能同意了。
而坐着高位上的圣上更是一句话也不说,跟个没事人一样冷眼旁观,显然是任由占清月折腾了。
只见占清月拿着银针在饭桌上四处戳了几戳。
很快就在饭桌上的一盘精致的小点心上面找到了毒的来源。
占清月拿起那小点闻了闻,又捏了一点尝了尝。
她面色如常,放下银针,走出饭桌,朝着高位上的圣上道:“圣上,这点心里面的毒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了,而下毒之人手上哪怕再三清洗,也依旧会留有味道。”
“圣上,可否让我看看周围所有碰过这盘点心的人的手?”
此话一出,整个场上都哗然了。
有人鄙夷,有人不屑,有人不以为然,但更多的是震惊。
圣上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她的请求。
从质子毒发到找出真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正是北褚太子身边那个叫嚣得最厉害的小厮。
北褚太子看着这个结果,脸上好一阵阴晴变化,就像打扮的调色牌一样的好看精彩。
“太子殿下,看来还是你认人不清啊,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你自己的人给你亲弟弟下毒,实在居心叵测,让人后怕。”
占清月轻飘飘的几句话,恨不得把北褚太子的脸面拿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又踩。
北褚太子敢怒不敢言,只得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这次来大周,本来是想搅得朝廷内部动乱,好让北褚有可乘之机。
却没有想到会落到如今这个下场,丢了脸面不说,就连自己多年的跟班小厮都给折了进去。
如今已经把质子献上,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继续待在大周国的京城里了。
北褚太子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很快就到了离开京城的日子。
北褚太子坐在马车里,望着渐渐远去的京城城门,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
“来人呐,今天晚上趁着夜色你们去给我把占县主给我抓来,这么好的人才岂能落在大周的手里。”
马车外的将士连忙应承着。
月黑风高夜。
占清月望着突然跳进院里的一伙黑衣人,十分冷静的从墙上拔出了佩剑,和那帮黑衣人站在了一起。
叮叮当当的打斗声很快就引得住在旁边韩毅云前来。
两人连手,轻轻松松就把冲进来的黑衣人给拿下了。
韩毅云卸了对方的武器和胳膊,将人地上一按,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对方的脸上。
而他的一只手里握着一把剑,结结实实的点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脖子上。
占清月那边的情况也大同小异。
即便没有韩毅云的帮忙,她同样能够把这些闯进来的人制服,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占清月冷冰冰的爆喝让众人为之一振。
韩毅云剑尖一挑,将对面的男人脸上的黑布给扯了下来。
男人一愣,见再也藏不住了,只得朝着韩毅云跪了下来。
韩毅云和占清月望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占清月冷哼一声,嘴角不自觉地裂开了。
“怎么?你们北褚太子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奇葩,大晚上的不请自来,还有理了不成!”
对面的人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死死的垂着头,一言不发。
不成想占清月上前朝着他撒出一把药粉。
几个黑衣人即便是想立刻屏住呼吸,也俨然是来不及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占清月秀眉微挑,一张樱桃小嘴紧抿着:“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我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