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湖点了点头,将这件事情给应承了下来,但是他的心里始终有一个疑惑。
见占清月还要忙活手里头的事情也就没多问,只得先忙去了。
两天以后,大量的物资被转移到了占清月从空间里面偷偷放出来的商船上去。
到底是出去与邻国贸易的,如果还用战船的话,太过招摇了,要是引起旁人的注意,觉得他们是在挑衅,那事情可就不美妙了。
不同的是,这一次,陈和成了船长。
他站在甲板上,一一清点着要拿去贸易的物资,心里都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等他把货车清点完了,这才一脸凝重的望着对他予以众望的占清月和韩毅云。
陈和拱了拱手,客气道:“东家,东西已经收拾妥当了,随时可以出发。”
占清月点了点头,听着空间里面对海上的天气预报播报,心里还是比较放心的。
“未来几天风和日丽,倒是适合出海行船,所以他就麻烦你了,咱们目前势单力薄,尽量不要和那些人起冲突,东西嘛,能卖出去就行,至于价格什么的,你看着那个单子上的上下浮动不至于赔本就行。”
陈和听着占清月的话,顿时压力倍增,这种被人信任,被人赋予众望的感觉,还真是奇妙呢。
他再一次朝着占清月和韩毅云行了一礼。
一切尽在不言中。
辞别了陈和,占清月和韩毅云也下了船,望着商船远去,周围只有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让人的心情格外的平静。
韩毅云拉了拉套在占清月头上的遮阳帽。
“月月,海上风大,你把帽子戴严实些,脑袋受了风,晚上又该喊头痛了。”
占清月咧嘴一笑,对韩毅云的关心习以为常。
两人呢喃了几句便往再寨子走去。
回了寨子,韩毅云又迫不及待的开始带着人漫山遍野的寻宝去。
占清月独自坐在书房里看着那些账本。
“你在里面吗?”
罗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书房外面恭恭敬敬的敲了敲门问候一声。
占清月抿了抿嘴,心道:这家伙果然按耐不住了,这一次他应该会把自己的心头所想,一五一十的给说出来吧。
等罗湖进了书房,占清月并没有摆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而是非常客气的给罗湖指了个凳子。
“罗湖,你此番专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罗湖张了张嘴,喉头上下动了动,心头的疑惑几乎在这一时刻想要喷涌而出。
占清月见他久久不说话,终于收起了漫不经心的心思,将账本放在一边,一本正经的抬起眼眸来望着面前的罗湖。
“罗湖,你这欲言又止的样子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吗?有什么我能够帮助你的,尽管开口就是。”
罗湖闻言,一张脸憋的青紫,他窘迫的摆了摆手。
“不是的,不是的,东家,我的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想问问你。”
“哦,是吗?你且说说看,是什么样的疑惑,兴许我能知道答案呢。”
罗湖抿了抿嘴,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假装着一副淡漠的表情,在心里实在担忧不已的道:“东家,咱们那么一大船的货呢,不说价值连城,但要是卖出去了,也足够咱们岛上的人生活很久了。”
“难道您就不怕陈和直接开着船跑了吗?”
听着罗湖心头的疑惑,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能想到这些,我还是挺意外的,至少你是为我着想的。”
罗湖不明白为什么她还是这副漫不经心,毫不在乎的样子。
他急切道:“万一陈和真的把船开着跑了,咱们的损失可就大了,要是现在安排人去追,跟他一路去做海上贸易的话,兴许还来得及。”
不成想,面对罗湖的提议,占清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因为我看还是不用了,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我把船交给陈和,就代表我信任他,若是这个时候再派人去追的话,岂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占清月嘴角轻轻的勾了一个幅度,尽量露出一副和善的笑容来望着罗湖。
“罗湖,谢谢你提醒我这些,你还有什么疑惑?一并说出来吧。”
罗湖微怔,忙不迭摆了摆手,逃一般出了书房,心里却是对占清月敬佩不已。
不亏是当东家的人,除了有魄力有胆识,还得有这种识人的手段。
占清月可不知道罗湖心里还有那么的话,只感慨道,现如今就算没有那一船的货,只要空间在手,弄点高产的农作物出来种种,都足够海岛上的人自给自足了。
占清月一面想着,再次拿起账本翻阅起来。
突然,窗外想起了一道与众不同的脚步声。
脚不是鬼鬼祟祟的,像是两个人摸到这边来的。
占清月掀眸朝着窗外看去,不由冷笑。
这个二当家总算是按耐不住了。
占清月故意十分大声的打了个哈欠,走出书房,瞧着一旁守卫的人道:“我去睡会,一会儿要是东家回来给他说一声。”
她的声音极大,像是故意说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