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之际,根本没听见他在讲什么,那学子连问了两遍,他才回过了神,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点头道:“确实如此,汪采才华斐然,追求真理、勤奋敬业、吃苦耐劳、从他入行以来,一直在最前线采访……今年三江泛滥,他就在最危险的地方,还差点被洪水冲走,确实……是我辈楷模。”
“得得得,是你辈楷模也别非得在这个时候拍马屁。”
“敝人不敢。”那采风官连忙赔罪,“只是问道了,便多说了几句,实在是因为昨日晚上,汪采荣幸采访了王爷,令我等众人羡慕至极。”
“王爷一向低调,能采到王爷,这倒确实是荣幸之至。”
那边,汪瞠举起腰间的腰牌,展示给众人:“诸位,此乃官府特许腰牌,上面有敝人的姓名。”
学子中传来一个声音:“你说这是你的腰牌,蒋大富也曾说过腰牌是他自己的,你要如何证明?”
汪瞠从怀中掏出一支笔,高高举起:“此笔可以作证,此乃狼毫,为贤王爷所赠,上面刻有贤王爷的贤字。”
众人闻言顿时肃静了,贤王就在书院,料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假冒。
,符羽手中的叶子扇得急,在急剧思考着,突然手里的叶子停了下来,看着地上的蒋大富。
那蒋大富虽经历这般,却不见多少慌乱。
符羽:“蒋大富我且问你,你跟京兆府尹是不是甥舅关系?”
蒋大富不说话了,别过脸去。”
汪瞠道:“这个问题,在下来答,京兆府尹确实是蒋大富的舅舅,”
话音未落,立即有人附和:“没错,在下也愿作证,在来书院的路上,蒋大富就曾吹嘘过,说自己是采风官里年纪最轻,最有前途之人,入行采风官不到一年,便赚了别人一辈子赚不到的银子,就算给他个大官当他也不换,还说此番能来尚方书院,皆因他舅舅帮衬,还扬言要采到贤王。这些话,在下亲耳所听,当时在场的有许多人。”
“我作证,在下当时也在。”
“我也愿作证。”
“我!”
“还有我!”
一时间站出来,七八个采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