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咒术师的诅咒师直接破防,大声咒骂起来:
“你们是不是有病?”
“特一级咒术师是稀缺资源吧!!”
“为什么要让两个特一级咒术师对付我?”
“日本是什么疯狂的国度啊!!”
“我从来没听说过啊!”
神祈听着垂死之人的话语,不由一愣:“你会说日语么?”
这个职业杀手这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呜哩哇啦的语言啊?原谅她一句都听不懂。
出于对于他过分激烈情绪的好奇,她又用标准的伦敦音:“English?”
字正腔圆的北京话:“中文?”
见这位异国人士还在自顾自叽里呱啦,仅会三国语言的神祈也就放弃了自己的好奇心。
神祈不由摇头叹息:“不好好跟上国际化道路注定被淘汰的。”
随后,她毫无怜悯地直接一脚把对方踹下了二十八楼。
看了眼下方必死无疑的血泊,神祈把门外负责处理现场的其他夜兔们放了进来。
一夜兔汇报道:“团长,神蠡副团长在雇主身边,雇主没事。”
神祈点了点头,正想出门彻底处理这件事,就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
神祈打了个手势,其他完成现场处理的夜兔立刻跃出了露台。
应该是其他房间的住客?
或者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听到了声音前来查看?
神祈拉开了虚掩着的门,表情自然地变成了刚受到剧烈惊吓的模样。
下一秒,一张过分熟悉又好看的脸出现在了神祈的面前,成功让神祈脸上伪装的惊恐变得真实了数分。
禅院甚尔究竟为什么在这里啊?????
相比神祈,禅院甚尔内心也是同样震惊。
他之前追踪到咒灵踪迹跃下的时候,就把诅咒师的房间记得一清二楚。
谁能告诉他,伏黑祈那么一个娇娇大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诅咒师的房间???
因为两个人同样的震惊,这一刻,时空好像出现了卡顿。
过了一瞬,禅院甚尔抢先一步,率先检查起了神祈的状况。
相比任务,他的富婆更加不容有失。
然后他打开房门,在露台上看到了楼下诅咒师的尸体,他的瞳孔不由缩了缩。
前几分钟,这个诅咒师还生龙活虎的,怎么现在就坠楼身亡了?
难道是他的术式限制条件是与咒灵同生死?
确认任务目标必死无疑后,想不通这个问题的禅院甚尔也不再纠结,直接拿了一条房间内干净浴巾裹在了看着神色不太好的神祈身上,帮助她维持体温,降低因紧张引起的抽搐的可能性:
“之前下面有爆炸,我又听到这边有动静,想着或许有人会需要帮助,没想到是你,你没事?”
高大的男人微微俯下身,原先的疏离仿佛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泄露出了些许真切的担忧,柔和了他五官的冷淡。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甚至因为松了松筋骨格外轻快的神祈一把抓住了禅院甚尔的手腕。
如果她不在的话,这个男人撞上刚才的杀手,注定是一场惨剧。
尽管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是有点倒霉,但是这不妨碍神祈对这个普通男人的品性进一步肯定,在这么冷漠的时代,竟然还有这么善良的存在。
无论哪个时代,善良都是一种优秀的品质。
神祈自然也不会讨厌。
或许是激活了想要维持人设的动力,神祈也飞速进入了状态。
她竭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了几分颤音,同时脑子里开始回忆这些年花出去一大笔一大笔的钱,无比心疼的感觉成功让自己的表情带上了几分真实。
“我的房间就在附近,我想要回来取个东西,然后看到门口有血迹,就进来了……”
落在禅院甚尔眼里,就是娇小的兔子小姐失去了先前的从容,巴掌大小的脸白着,紧紧攥着他的袖口。
她这样养在温室里快快乐乐长大的娇花确实不应该见到这样的场面,禅院甚尔也便没挣开她的手,反而轻声安慰起来。
同时,两个人又陷入了诡异的僵持状态。
现在这个状况,接下来,普通人会怎么样?
也就在这时,神祈注意到了禅院甚尔额头处的一道隐隐透着几分血色的伤痕。
突然间,神祈明白了什么。
见人越聚越多,禅院甚尔正想把神祈带离,就发现神祈松开了他,去和一旁的人说了几句什么。
随即,她又“哒哒哒”跑了过来,举着一条ok绷,踮起脚尖:“甚尔,你受伤了,我给你贴上。”
这种伤对于她来说比被蚊子咬一口
还不如,但是普通人受伤了就应该这么做吧?
看着ok绷上粉嫩嫩的hellokitty,皮糙肉厚的禅院甚尔是非常想要嗤笑一声,然后置之不理的。
但是看到这位大小姐眼中的关切,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普通人人设。
反正对早已丢掉自尊心的他来说,hellokitty根本算不上什么了?
于是,纵横咒术界的术师杀手恍恍惚惚地低下了头,任由一只温热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