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
尽管自己还不是非常能够理解,但是为了让老管家爷爷理解,人类幼崽紧绷着脸,伸出双手,学着两人的模样,比划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神蠡立刻明白了。
带着几分岁月沧桑的脸颊上浮现了些许欣慰。
看来这段时间的“朋友作战”没有白费,团长和那个男人之间的距离还是被拉近了。
他当然没有去当电灯泡的想法。
老管家朝着还懵懂的小孩子伸出手,笑得优雅:“那惠少爷,您愿意回房间,让在下为您读一下杂志么?”
不知道家中剩余的两位在为他们创造条件,在适当的时候,伏黑甚尔就顺从地松开了手,让满脸通红的大小姐从
怀里解脱了出来。
用脸真实感受了一段时间大胸肌的神祈也不敢表现出自己的恋恋不舍,自觉已经安抚好伏黑甚尔的她没有继续上一个话题。
顿了顿,她想起了自己一开始让“朋友”来家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和伏黑甚尔的朋友圈拉近关系,从而得到和伏黑甚尔拉近关系的目的。
总结一下,虽然在过程中心惊肉跳,但是目前看来成效不错。
想起什么,神祈补充道:“甚尔,你有那么关系好的优秀朋友,以后也可以多多来往。”
总感觉自己在露馅边缘试探的伏黑甚尔讶异地转过头。
说孔时雨优秀他勉勉强强能捏着鼻子接受,毕竟是“和他同一个大学毕业的校友”,四舍五入也算是在夸他优秀了,但是他和孔时雨关系好这一点,神祈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是孔时雨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描补了什么?
伏黑甚尔忍不住询问道:“关系很好?很明显?”
神祈一直有观察着孔时雨,自然是有理有据:“他的经济情况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相比其他会打量家里摆设装修情况的人,他大部分的视线都落在你身上。”
她不太懂普通人之间的友情,但是这样的行为本身很少见,因此神祈可以断定——孔时雨和伏黑甚尔的关系一定很好。
伏黑甚尔移开了自己飘忽的目光,他非常确信:那是孔时雨一直在怕穿帮,所以在偷偷摸摸和他对视线。
当然这件事不能说。
想到那家伙走之前交出一大把压岁钱,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伏黑甚尔的笑容都真实了几分。
“对,我和他关系不错。他是我真正的好朋友。”
这样以后需要朋友出场的时候,找他就完事了。
第二天。
神祈坐在夜兔庄园的办公室,拿起了昨天吩咐神蠡准备的调任文件。
虽然六支队的所有行径在神祈的忍耐度边缘疯狂横跳,但是看在伏黑甚尔对于他们给予了肯定的份上,神祈还是大发慈悲地按照之前的许诺,给了他们一个离开非洲的可能性。
不过,在签之前,想起一个问题,神祈坐在椅子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将手中的钢笔转了一个圈。
她想不出答案,便询问一边的神蠡:“老爷子,我和六支队那些家伙看起来,真的像朋友么?”
神蠡总觉得自家团长大概是和普通人相处久了,奇奇怪怪的问题也越来越多了。
夜兔是对亲人也能挥下杀手的种族,哪里会考虑什么朋友不朋友的问题?他们唯一能够正确分辨的就是战场的敌方和友方。
但是即使如此,作为团长的得力臂膀,他还是优雅地走到书架前,翻开了词典,为神祈阐述:“朋友是指会对对方热心、忠诚、友好,以及先为对方着想的人。”
单从个人理解出发,神蠡感觉神祈和六支队的关系,更像是六支队单方面倒贴的朋友。
然后神蠡就听见神祈一边签文件
,一边嘀咕道:“我一直没把他们脑袋摘下来,说明我挺为他们着想的,应该算朋友?那之前找他们也没找错人。”()
神祈的思路发散了开来:这么说起来,按照普通人的逻辑,除却六支队,所有夜兔安保公司的都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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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对于在她手下赚钱的,她都挺有耐心的。
神祈得出了结论:“原来,普通人朋友的定义还挺宽泛的。”
眼看着团长有了家室后,整个人认识世界的角度都发生了神奇的改变,亲眼看着团长一步步走来的神蠡没有指正她语句中的逻辑问题,只是笑而不语。
反正佣兵团里谁敢拒绝当团长的朋友,团长开心就是最重要的。
团长目前正在享受着的“普通”的家庭、“普通”的朋友、“普通”的幸福或许也不错。
另一头的六支队结束这次任务后,一个个都忐忑不安。
戏也演了,钱也送了,但是走之前,无论他们怎么从乐观的角度去深入分析,团长的心情依旧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六支队内部再次开了个小会,达成了一致共识——他们“尽人事”的部分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是“听天命”部分。
于是,从来不信神的六支队研究了各个宗教信仰的祈祷方式,一个个尝试了过去,和推销员打推销电话一样,主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