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这点总应该知道吧?”神祈也不指望这个管理一整个赛马场的负责人能针对伏黑甚尔个人交代什么详细的情报,但是这也不代表她想要错漏一些她能够得到的情报。
“大概至少五六年了吧……”负责人不敢得罪这位实打实的豪门掌权人,只能飞速调动自己的记忆。
关于伏黑甚尔这位赌客,他还真记得一些。毕竟伏黑甚尔在赌马上花的钱,以及那堪称另一种奇迹的赢率,也算是赌徒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五六年,那就是伏黑甚尔十八九岁的时候,应该是已经进入了大学进行学习。
神祈再度推翻了甚尔刚刚工地打工被工友带坏的推测,只觉得真相愈发扑朔迷离。
另一边的伏黑甚尔只觉得自己的心
() 脏被攥紧了。
就算他不是普通人(),但是他也清楚?(),要是那位大小姐知道了自己常年赌马的斑斑事迹,简直是惊天巨雷的程度。
尤其是要是以此为突破口,让大小姐对他信任归零,对他进行彻底调查,那他就再也没办法在伏黑家当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想到自己对大小姐曾经许下的不会再欺瞒她的许诺,回忆起大小姐曾经看见他就亮起的眼眸以及刚刚那双极度惊愕的眼眸,伏黑甚尔放下了先前的战斗准备,但是在垂着头的同时,下意识咬紧了牙关。
尤其是在大小姐准备离开了二楼的观看台时,他心底的寒意更是如同狂风追捕下的海浪冲上了堤坝。
她不想见他么?
冷静下来,
她不可能因为只这样一眼就放弃他的,得想办法!
好不容易才过上“普通”的日子,好不容易才遇到那么一个完美的人,他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他的头脑似乎都因高速运转而有些发胀。
他能一瞬间冲上去贵宾席和大小姐解释,但是这样的话他会暴露自己非同常人的体能。
伏黑甚尔将自己的手藏入衣兜内,不想让大小姐看到他的手已经攥得出血。
也就是在这时,手碰到的硬物让伏黑甚尔一下子想到了立刻和大小姐解释的办法。
伴着神祈的衣兜开始震动,手机铃声一下子引起了神祈的注意。
拿起手机,屏幕赫然显示着的是伏黑甚尔的号码。
本来就打算下楼去找伏黑甚尔说明白的神祈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接通了伏黑甚尔的手机:“喂?甚尔?”
短短两秒的等待,让伏黑甚尔快要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之久。
直到听到那声熟悉的声音,紧屏着呼吸的伏黑甚尔才想起来自己还需要换气。
她的声音有些紧绷、不解,但是唯独没有怒气,像是平稳的暖意,让他紧绷的弦稍微放松了下来。
通话另一头,确确实实依旧是他温柔的大小姐。
“大小姐,您之前说过您会信任我,这句话还作效么?”
神祈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当然。”
“大小姐,我可以解释。”虽然现在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但是他清楚,他必须可以解释。
满腹疑惑、思绪混乱的神祈当然也不会拒绝:“那你上来吧,我们坐坐着聊一聊。”
短短的一至二层的台阶,明明是朝着光亮的方向,让伏黑甚尔产生了一种自己是见光即死的错觉。
孔时雨目送着即将就义的勇士,一边偷偷尾随,一边准备为自己亲眼见证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画上一个be的句号。
神祈本想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看着手中关于赛马场的资料冷静一些,但是她很快放弃了这一打算。
她现在想知道的唯有伏黑甚尔对这件事的辩解。
她其实不讨厌赌博,毕竟夜兔追求战场,何尝不是一种拿着自己生
() 命去赌博呢,她只是讨厌胜率不高会让自己输钱的赌博。
而且如果伏黑甚尔真的欺骗了她,那她就不得不怀疑,伏黑甚尔是不是还欺骗了她什么。
这个家庭平和的表象会被彻底撕裂。
伏黑甚尔出现在了二层平台。
伏黑甚尔镇定自若地无视了一旁赛马场的负责人,坐在了离神祈最近的座位上。
神祈的眼紧紧盯着伏黑甚尔,伏黑甚尔坦坦荡荡让她盯着,丝毫没有任何心虚的神情。
既然站上了这里,伏黑甚尔就只剩下赢得这场信任战争的胜利唯一一条路,除此之外,他已经没有任何路可以走。
神祈等待着伏黑甚尔的解释。
他之所以表现出这样不躲不避的态度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伏黑甚尔不觉得长期赌马是一件觉得羞耻的事情,另一种可能是伏黑甚尔另有隐情。
尤其是第二种可能性,让神祈有了一丝隐秘的期待。
“事情是这样的……()”伏黑甚尔察觉到了神祈的动摇,赶紧抓着自己刚刚的灵光一闪,异常果决道:是孔时雨拜托我赌马的!!()”
伏黑甚尔清楚,赌马这件事决定不能和自己扯上关系。
他的人设是出身贫寒、半工半读赚钱才读上大学的人设,因此,赌马的钱必须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而他认识的人也就没几个,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