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所以神祈把自己更多的思绪转移到了伏黑甚尔身上。
在那样的场合,她没有,也不可能直接说禅院甚尔的名字去询问。
毕竟这个名字,只要官方系统上一查,就能让她一直保护的小家庭暴露在咒术界的面前。
她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猜测,就一下子赌上那么多。
那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休憩的净土。
她要保护好甚尔和惠酱。
只是,或许天气暖了,夜兔讨厌的阳光也变得刺眼,神祈的心随着汽车在山路上的行驶,也陷入了难以抑制的颠簸。
年幼失去父母、勤工俭学的甚尔不可能和富有的禅院家有关系。
喜欢数学、崇尚科学的东大高
() 材生甚尔不可能和以术式为尊的禅院家有关系。
她认识的那么温柔又善良的甚尔不可能和那不说人话的禅院家有关系。
只是惠酱的咒术师血脉、那个并不常见的“禅院”姓氏还是扎入了神祈的脑海,怎么晃也无法忘却。
神祈犹豫了下,还是拨通了五条悟的号码:“今天的戏看够了的话,就回答我一件事。”
“好哦。”另一边的人答应得飞快。
神祈想了想,询问道:“北海道有禅院家的分家么?”
这件事,作为禅院家死对头,五条家的代行,五条悟还是清楚的:“禅院家的本家和分家都没有在北海道的啦!”
“北海道那边的咒术界更加封闭,好像也没听说禅院家的人和那边联姻。”
记得伏黑甚尔是出身北海道的神祈眼中的笑意都带上了几l分真实。
不是他,肯定不是他。
为了以防万一,她又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们咒术界有人考上东大了么?”
考上东大的应该是凤毛麟角,如果有人考上的话,应该会在咒术界有消息传出?
“啊????东大????”五条悟仿佛被戳到了笑点,神祈甚至听到了他使劲捶桌子的声音。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惊天笑话,怎么可能有咒术师去考东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笑话我得去分享给杰!杰!你快开门!!”
不想继续参与小鬼们的幼稚友谊,神祈挂断了通话。
再次注视着车窗外的阳光,神祈只觉得自己有些起伏的心境再度平和了起来。
就是嘛,甚尔只是个努力向上的老实普通人,怎么可能和咒术界有关系。
她果然是当了太久佣兵,患上了疑心疑鬼的职业病。
回到家后,伏黑惠去上幼儿园了,宽敞的家中格外空空荡荡。
甚尔呢?出去买菜了?
神祈注意到了一扇虚掩的房门,轻轻扣了两下后,她推开了门。
朝阳的书房被拉开了窗帘,明亮璀璨的阳光照亮了大半个书房。
穿着白色单衣的伏黑甚尔正坐在窗边,任由阳光镌刻着他俊秀的脸颊。
碧绿的眼睛也在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翩翩起舞的金色飞羽。
他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一本书,在认真地在草稿纸上飞速写着什么,似乎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他手中的书已经被翻出了褶皱,上面写满了各类划线、画圈等笔记,虽然凌乱,字迹也依旧丑陋,让神祈完全无从辨认,但是这不妨碍神祈察觉到了他对待数学和研究生考试的认真。
直到神祈走近了,伏黑甚尔这才猛地停下笔,扭过头看向她。
旋即,他眉头一皱,飞速站起身。
在神祈的惊讶目光中,他“唰”得一声拉上窗帘。
阻隔掉她不喜欢的阳光后,男人这才卸掉了面上的紧绷,像是张开的蚌,无意识
露出了自己的柔软。
他带着几l分疑惑,熟稔地关心:“大小姐,今天工作不忙么?”
“今天不忙。”
神祈忍不住露出笑,在伏黑甚尔有些惊讶的目光中抱住了对方。
无须更多试探。
这是她的甚尔,普普通通的,但是她喜欢的甚尔。
是咒术界那些垃圾玩意根本不配沾边的最好的甚尔。
另一边。
一个女人坐在小公园的长椅上,拆开了从便利店中买的一小盒巧克力。
“天元、星浆体、六眼,在漫长的岁月中,都因为因果关系而紧紧关联在一起。”①
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一点点将包装中有些错位的三枚巧克力规规矩矩地按照一条直线排好。
“碍眼,碍眼至极。”她有些咬牙切齿。
她曾经尝试了那么多次,全部被命运的力量击败。
很快,她眉眼的戾气瞬间消散:“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了。”
毫无咒力的人的出现,让这循环的命运出现了能被击溃的脆弱一角。
只是最近,这位毫无咒力的人似乎因为生活富足,基本上不接单了。
那就没办法了。
一点点将巧克力嚼碎,吞入腹中,女人仰起脖子,看向了面前位于东京黄金地段的高级公寓。
“不过幸运还是站在了我这边。让我正好撞上了伏黑一家。”她将耳边的发丝拨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