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沈应舟刚开口,普利特就含笑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会安排人将苏安全地送到弗仑萨的。”
沈应舟微微欠了欠身:“有劳了。”
在普利特的安排下,沈应舟并两件国宝乘车前往机场返回华夏,而苏方,则坐上了返回弗仑萨的车。
四个小时后,苏方来到了弗仑萨的门口,他刚下车,就被来接他的郝文和程青团团围住。
“师兄,你回来啦!”
“小苏,你可算回来了。”
苏方眨眨眼,有些迷茫地看向格外热情的两人:“这是怎么了?”
“嗐,真是气死我了!”程青掏出艾伯特给他们准备的临时工作牌挂在了苏方的脖子上,“走走走,我带你进去看。”
两人带着苏方来到了绘画馆,里面的人不少,可大多都驻足在了伍尔夫的油画前,对苏方的画只是扫一眼便过了。
这些人大多穿着大胆,画着烟熏
妆涂着黑指甲,个人风格很是明显,就算有些没有画浓妆穿显眼的衣服,也都可以在包包的挂件或首饰上找到一些或骷髅或蝙蝠之类的元素。
“还真被你们猜中了,也不知道他们从哪找来的这些人。()”程青愤愤道。
郝文无措地看向苏方:师兄,怎么办啊??[(()”
苏方安抚地拍了拍郝文的肩:“不急,师父呢?”
“师父在李老师的修复室里呢,听说你回来了,就让我们来接你。”
“走,找师父去。”
苏方抬脚离开了绘画馆,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下。
*
办公室里,艾伯特叫来了瑟琳娜:“听说苏回来了?”
懒懒坐在沙发上的伍尔夫很不以为意:“回来了又怎么样?难道凭他一个人就能改变结果吗?”
瑟琳娜白了伍尔夫一眼:“可是送他回来的是普利特公爵的人。”
伍尔夫嗤笑一声:“那是沾了沈应舟的光,整天就知道靠别人,真不像个男人。”
瑟琳娜耸耸肩:“难道背地里搞些小动作作弊改变结果就叫男人了?这样看来男人果然不怎么样。”
伍尔夫瞪着瑟琳娜,坐直了身体怒锤了沙发一下:“瑟琳娜,别忘了你是哪边的!”
瑟琳娜毫不畏惧地抬了抬下巴:“怎么?你要对我动手吗?”
“别以为我不敢!”
“好了!”艾伯特头疼地叫停了两人,“我叫你们来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如果要吵架就给我滚出去。”
伍尔夫瞪了瑟琳娜一眼,但到底没再多说什么,转而看向艾伯特说:“什么问题都没有,艾伯特,我们没有问题需要解决。”
“可是普利特公爵那边……”
“可我们并没有对他做什么,”伍尔夫用着诱惑般的语调劝说着,“我们只是想赢得比赛,我们是在保护我们B国的尊严,这没错,普利特公爵向来重视国家荣耀,他可以理解我们的,大不了,我们赢了以后不要他公开道歉就是了。”
说到这,伍尔夫仿佛看到了自己获胜时的场景,靠在沙发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我这个人向来宽宏大量,只要他在私下里向我认输,承认自己不如我,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瑟琳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要点脸吧。”
这边伍尔夫在畅想着获胜后的喜悦,那边苏方却是紧紧皱起了眉,不是为了比赛,而是为了简陋的修复室。
“李老师,这就是您平时工作的地方?”
李锦书不好意思地将头发捋到耳后:“是啊,地方小了点,但平时就我自己一个人,也够用了。”
地方确实小。而且本来就不大的地方三面墙上还靠着巨大的柜子,这样一来,可活动的空间就更小了,苏方几人进来后,连走动都觉得不便。
苏方看了一眼四周的柜子:“李老师,这柜子里的是……?”
李锦书轻叹了一声:“都是未展出的华夏文物。”
“就放在这?!”
面对苏方的震惊,李锦书痛心又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点了点头。
程青拽住苏方的手,苦着张脸:“苏啊,我看到这个的时候和你一样的反应,可现在咱们比赛都快输了,这要是输了,咱们可就真的一句话都说不上了啊。”
“放心,咱们不会输的,”苏振清从外面走了进来,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我工作了大半辈子,还是有点人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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