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拘她继续行走产业间,说她用情至深者不少。 说酸话的人当然不在少数,只不过都被一句轻描淡写的“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和国公府都不会拘束她的。”打散。 这下陆沅反而成了全城闺秀艳羡对象,不声不响,就抢走了最好的郎君。 陆沅全当看不见,美滋滋地准备自己的嫁衣,念在自己那只有云姜才会接受的绣工。 果断放弃学习其他女子自己绣嫁衣这种事,她捡起老本行,做个监工。 * 五月,进士们开始授官。 一甲状元授官翰林院从六品修撰,而之后的榜眼,探花授官则授正七品翰林院编修。 其余的二甲进士,三甲同进士都再经朝考,按成绩再结合殿试名次,待散馆考试结束后分别授翰林院庶吉士、主事、中书、知县等职。 留在中央做事和授任地方官的差距不少,其中的人脉和晋升空间都不言而喻。 当然,就算是一甲三人只是会死读书,不通俗务的话,升职空间也有待权衡,做一辈子的老翰林有可能的事情。 端看个人能力,一甲起点高,也不代表二甲三甲进士们不能后来居上。 云姜授任修撰,霖朝从六品官员着素雅青袍,胸前绣鹭鸶补子,腰环素银革带。 那官帽一带,缓步走出房门,还真有那说不清的清贵。 说不出什么味道的陆沅直接看痴了,张嘴就问:“大人,有兴趣强抢民女吗?” 云姜:“......” 定亲之后,陆沅是越来越放飞了,以前还会嘀咕自己不要那么孟浪,要矜持,会脸红。 现在? 矜持两个字在就被她嚼吧嚼吧跟吞进肚子里了,状元游街那一句“云姜娶我!!!”就打开了难以言状的枷锁,调戏的话张嘴就来。 云姜偶尔无奈的态度则让陆沅产生自己在调戏纯情书生的窃喜,好比如现在也是。 她捏着丝帕,盖着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明眸善睐。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被云姜抬手弹了一下脑门,结束了她娇娆造作的姿势。 这里是她的状元府,肆意玩闹也不会有人看见,仆从们早早退开。 春景烂漫,繁花竟放,花架下放置着陆沅喜欢的躺椅,手边摆放着瓜果点心,这生活好不惬意。 至于原来的梧桐院已经让欢天喜地的云旭住了进去,再也不用担心天天被紧盯着读书。 陆沅一抛帕子,哼道:“好啊,未过门就敢打我,那要是过门了又不知道要怎么欺负我。难道你们读书人都是这样薄情的么?” 看看那张脸,陆沅举袖子挡住嘴角:“看你好看,我还是忍了吧。” 云姜:“......” 别以为 挡住了就看不见你上扬的嘴角。 陆沅站起身,绕着云姜走了几圈,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伸手一推,就把好似文弱可欺的小官推到躺椅上。 阳光顺着叶间的罅隙映照进来,望着人的眼睛都融进了阳光的几分暖意。 云姜配合躺下,被她压在躺椅上,一手扶着官帽,另一手扶着陆沅纤细腰身,青袍下摆像是一碗莲花般散开。 朦胧蓝衣的女子撑在她身上,眉眼缱绻,明烈如火。 她打扮张扬,打扮富贵,打扮得在清贵名门里看起来有点俗,偏偏云姜就是好这口的。 也想把锦绣堆在她身上,变成富贵兔子。 被压住的人好整以暇道:“被你发现我品行低劣了,那你待如何?” “品行低劣又如何?” 陆沅伸手挑起她下巴,满不在乎道:“进了我这山头,入了我这贼窝,你个小小文官又能做什么,还不如安心留下来做我的压寨夫人。” 云姜:“......” 很好,又换了一个剧本,从强抢民女恶霸官到薄情书生的逆来顺受夫人再到女土匪和她的压寨夫人。 跨度不可谓不大。 “那好吧。”小小文官又叹一口气,对未来命运挣扎不能,打算束手就擒。 双眼微闭道:“我有点怕生,还请温柔点。” 纤长的睫毛垂下,脸色玉白染了点轻微的粉,脸微侧,似是在害羞,又似是认命。 那柔弱破碎的姿态只会引人狼性大发,陆沅根本笑不出来,摸她脸的手都在发颤。 云姜等了半天,没能等到下一步,睁眼说道:“大当家的不是说要巧取豪夺在下么,还是你只会这个?” 陆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