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不止一个。”两女笑了起来。右边那个女子给人的感觉更甜了,而左边那个则流露出一丝邪异的魅惑来。“公子误会了,抛绣球并非是为了选择夫婿,而是为我们的小姐选择恩客呢。”那个高个女子微笑道。
杨鹏一愣,呵呵一笑,“是这么回事啊!”感觉左右无事,索性就留下来好了。陈枭对于两女口中的小姐还是挺期待的,两个奴婢都如此出色,主人该是如何的倾国倾城呢?
两个女子将杨鹏领到一间大房间中。整个房间布置得极为精致,唐代的花瓶,汉代的宫灯,博山香炉中青烟袅袅;正前方横着一道粉红色绣着牡丹花的纱帘,纱帘后隐隐约约坐着一位宫装美人。
杨鹏流露出惊艳的神情,虽然隔着一道纱帘看不真切,却能感觉到无比艳丽的气质透过纱帘扑面而来,那份艳丽仿佛能够让日月都失去光辉。杨鹏首先想到了赵香香,可是很快就否决了这个推断。因为赵香香美则美矣,不过气质却完全不同,赵香香表面上清冷孤高,私底下却妩媚放浪,与眼前的女子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两个女子请杨鹏在纱帘前的茶几边坐下,然后走到纱帘左右两侧站着。这时,纱帘里传出了一个略微沙哑却无比性感的女声:“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奴家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公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吧?”
杨鹏感觉这个声音有点似曾相识,可是却想不起究竟在哪里听过。微笑着点了点头,“小姐没有记错,我确实是第一次来。我叫杨鹏。”那女子沉吟片刻,用略微惊讶的语气道:“莫不是上京留守大人驾临?”
杨鹏点了点头。那女子站起来,微微一福,“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杨鹏笑道:“无妨无妨,既然我到这里来了,就是小姐的客人,小姐不必拘礼。”
“是。”女子应了一声,重新坐了下去。这时一个女婢将一碗香茶送到了陈枭的手边,躬身退了下去。女子道:“奴家有一曲《弃世》,请大人品评。”杨鹏点了点头,流露出倾听之色。
女子轻轻地拨弄起琴弦来,悠扬的琴声荡漾开,时而婉转,时而高亢,时而沉吟,时而激烈。杨鹏微皱眉头,他在这琴声中仿佛看见一个女子孤傲地面对残酷人生的气质,时而冷嘲,时而热讽,时而不屑,时而愤怒。陈枭非常诧异:一个红尘歌姬,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卖笑的歌女该有的情绪!一曲终了,杨鹏情不自禁地鼓了鼓掌,“小姐琴艺精湛,这一曲《弃世》很是非同凡响啊!看来小姐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杨鹏登时感到眼前一亮。这是一个难以形容的美艳到极点的女人。她穿着一身华丽的粉红色宫装,体态婀娜,丰满性感,一头柔亮的秀发如同瀑布般披在脑后,缀着金叶的金钗横插在发髻之上,金叶的光辉映照着她那绝美的容颜,无比艳丽,而又有一丝莫名的神秘感;她的双眸好像好像深潭那样深邃,仿佛隐藏着无穷的秘密,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求,又好似天上的星辰,美得让人心醉。她的艳丽胜过了所有的花朵,连太阳的光辉在她的面前仿佛都褪色了。
杨鹏虽然见惯了绝色,然而看见这个女子却依旧不禁失了失神。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女子嫣然一笑,登时如同百花盛开一般,杨鹏怦然心动。其实这女子单就姿色而言并不比赵香香更加出色,不过却有一种那三女所没有的让人无法直视的美艳气质。也不好说她和那三个女子相比究竟谁更加出色一些。
杨鹏笑了笑,“小事情何必客气。还不知小姐的姓名呢?”女子看了杨鹏一眼,“奴家姓胡,单名一个姬。”杨鹏磨练了一遍,微笑着点头道:“很好的名字,和你挺相配的。”
女子微微一笑。这时楼下传来骚动的声音,有人大叫道:“放屁,昨家要去哪就去哪,谁敢拦昨家!”随即一个奴婢慌慌张张地奔了上来,向胡姬禀报道:“小姐,一个自称段志贤的将军闯进来。”话音刚落,就看见段志贤闯进来。
杨鹏没好气地道:“段志贤,别那么粗鲁!”段志贤见杨鹏无恙,便放下心来。虎虎的双眼看了一眼颜姬三女,完全没有反应,简直就是视若无睹。然后大咧咧地冲陈枭道:“大哥,你要来狎妓,也得告诉兄弟们一声啊,免得兄弟们担心!”随即看了看杨鹏和胡姬,毫无顾忌地问道:“你们干完了吗?”
杨鹏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段志贤,别胡说八道!你怎么跑来了?”“哦,昨家听说大哥在这里狎妓,担心大哥的安全,所以就来了。”杨鹏站了起来,向胡姬道了一声歉,把段志贤拖下了绣楼,往留守府走去。“大哥,不是做兄弟的说你,家里不是有个韩冰姑娘吗,干什么还要出来狎妓?”
杨鹏翻了翻白眼,“韩冰不是我的女人好不好!”段志贤咧嘴笑着。“靠,你笑什么?”段志贤一拍光头,笑呵呵地道:“这话说出去,别说昨家了,恐怕没有兄弟会相信!”杨鹏一阵无语,问道:“你这么急急忙忙地跑来,总不至于就是为了管我狎妓的事吧?”
“哦,还有事呢!监视薛东蟠的人回来了有重要情况报告,另外还有朝廷征讨黑风山的战事情况报告。”杨鹏皱了皱眉头,加快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