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去将杨靖乱刀分尸。
耶侓观音看了一眼杨靖,微微红了红娇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杨靖眼睛咕噜噜一转,惊声道:“你,你,你不会看上俺了吧,想对俺做那种事情?”
耶侓观音一愣,随即羞怒交加,喝道:“你胡说什么?”
杨靖大咧咧地道:“难道不是吗?那你干什么把俺单独留下来,还流露出那样一副,那样一副浪荡的模样!”杨靖读书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耶侓观音刚才那迷人的模样,隐隐约约记得有‘浪荡’这个此,似乎是形容女人很诱人的,于是便这么说了。
耶侓观音大为恼火,狠狠地扇了杨靖一巴掌,啪!五个清晰的指印印在了杨靖的脸上,一边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可见这一巴掌耶侓观音的力道之大!杨靖大呼大叫:“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讲理,自己做的事情却不许俺说!”耶侓观音喝道:“你再胡言乱语,我便将你浸在粪水里泡他十天十夜!”
杨靖脸色一变,连忙闭上了嘴巴。杨靖不怕死,然而若要把他在粪水里泡上个十天十夜,那可太恐怖了。
耶侓观音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燕王是不是又娶亲了?”
杨靖摇了摇头。耶侓观音面露喜色,“他,他最近没有收纳新的女人?”杨靖摇头道:“我不能说!”耶侓观音见杨靖摇头的意思竟然是这个意思,不禁大感失望,随即冷声道:“你若不说,我现在就命人把你跑到粪水里!”
杨靖大惊,气愤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俺倒霉落在你的手里,杀就杀了,干嘛非要把俺扔到粪水里!”
耶侓观音心里好笑,脸上却冷冷地道:“你若不说,我就是要这么干,你能奈我何?”
杨靖郁闷不已,转念一想,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军事机密,就是告诉了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是俺杨靖胆怯,实在是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关系。一念至此,心里的负担便放下了,愤愤不平地道:“说就说,就这么点鸟事,居然如此逼迫我!真是那个什么‘女人最毒’!”
耶侓观音愣了愣,随即没好气地道:“什么‘女人最毒’,是‘最毒妇人心吧’!”杨靖连点黑头:“就是就是!”
耶侓观音瞪眼喝道:“少说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杨靖撇了撇嘴,“大哥不久前,把那个韩冰给收入了房中,后来又,又收了杜金琳。好像就这两个吧。”
耶侓观音流露出愤恨的神情来,嘀咕了一句什么,杨靖没听清楚。杨靖见耶侓观音似乎十分恼怒的模样,不禁想:这女人怎么回事?怎么一听大哥新收了几个嫂子,就这样一副死了爹娘似的的模样?啊,不会是吃喝醋了吧?对了,听说这个什么公主和大哥之前颇有些不干不净不清不楚,嘿嘿,一定是喝醋了!俺不如就吓唬吓唬她!
一念至此,杨靖道:“除了这两个,还有好些个女人准备进府呢!”耶侓观音大为恼火,问道:“还有那些狐狸精!”
杨靖胡乱说了一些女人的名字,杨靖不识字,自然编不出好听的女人名字来,他把时听说的那些女人名字都说了出来,类似于苏妲己之类的。耶侓观音对于汉人文化了解有限,听这个粗苯的家伙能够说出这许多美女的名字来,登时信以为真,嫉恨之火汹涌上来难以遏制。突然扬声喊道:“来人!”
众将正在外面守候,一听到公主召唤,一起涌入大帐。
耶侓观音指着杨靖喝道:“把这个蠢家伙拖下去,打一百板子!”众将还以为是要砍了他,却没想到是要打板子,感到莫名其妙,面面相觑。随即两个将领上前将杨靖拖了下去,杨靖挣扎着大叫:“他奶奶的,你被大哥甩了,干嘛打我啊!”耶侓观音跟受刺激,喝道:“打二百板子!”
不久之后,打板子的大响传了过来,杨靖初时还愤然叫骂,可是很快叫骂声便变成了痛呼声。耶侓观音听到这样的声音,心中的怒火才稍稍消减了一些。二百板子打下来,杨靖几乎已经散架了,不过好在这家伙皮糙肉厚,虽然被打得不轻,却也没有伤到骨头。杨靖被拖进了一顶帐篷,关押起来。
耶侓观音回到帅位上坐下,想到大将萧乎努被对方抓去了,便想用杨靖把萧乎努换来。
就在这时,一名军官奔进大帐跪禀道:“大王,燕云使者求见!”耶侓观音心头一动,“带进来!”军官应了一声,奔了下去,片刻后引领着一个燕云军军官进来了。军官见到耶侓观音,抱拳道:“我奉燕王之命,特来传告耶侓观音阁下,我方愿意以乎萧努换回杨靖将军!”耶侓观音正有此意,见对方提出这样的要求,便准备答应,可是一个念头却突然涌上心头,娇颜微微一红,对那军官道:“我会亲自带上杨靖,也请你们燕王亲自带上萧乎努,如果燕王不同意,这件事便作罢!”
军官道:“我会回报燕王!”朝耶侓观音一抱拳,转身离去了。
当天入夜之前,军官又来了,“燕王同意大王的要求,时间就定在明天辰时,地点在两军之间。耶侓观音点了点头,“可以!”
第二天早晨,杨鹏带着几十个密卫押着乎努前往两军之间赴约,来到地方时,耶侓观音已经到了,她的身边也跟着几十个骑兵,而杨靖则被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