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上前问道:“公子,还冷不冷?要不要再添一件衣服?” “不用了。”他放下筷子,起身来到窗边:“白茶?” “公子怎么了?” “姜汤是你让她熬的?” “不是,是她听说您在雪里站了快一个时辰后主动让我去厨房熬的。” “......知道了。”冷山雁轻轻嗯了一声,如冬日一片微不足道的雪一样轻飘。 “其实沈黛末这人还不错,自从您嫁过来,她也不赌了,还有正经工作。不让别人动您的嫁妆;知道您在雪里站了这么久,担心您的身体为您准备姜汤;知道胡氏、阮氏不好相处,都不用您诉苦,她就维护您。”白茶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公子,其实她、挺疼您的。” 冷山雁沉默不言,只看着窗外落雪,长身玉立,眉眼细而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