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手感如何?”
夜深人静时,苏元璟避开了府中的隐卫,带着苏挽去了练武场。
他将一把小巧的弩交给苏挽,让她感受一下。
苏挽轻轻掂量了一下,这把弩是按照她的尺寸来的,一上手她就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舒适感。
很轻便,大小也刚刚好。
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
苏挽将弩箭搭上去,对准了靶心。
咻——
一箭射出,完美脱靶,但却射中了不远处的木桩。
那支弩箭半根都陷了进去,若是射在人身上,怕是都直接穿心而过了吧?
苏挽惊叹不已,没想到这小小的弩,威力竟然这般大!
只是这弩箭跟寻常的弓箭不一样,它过于轻巧,有点难找感觉。
苏挽轻咬了下唇瓣,侧头看向苏元璟,眼中满是求助之色。
她却不知,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甚是勾人。
苏元璟喉结一动,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的身边,将娇小的她圈在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苏挽呼吸都是紧绷的,这里可是练武场,虽是半夜三更,可万一有人经过瞧见了该如何是好?
她伸手推了他一下,男人胸膛健硕,她根本推不动。
甚至还加深了这个吻。
苏挽索性也放弃了挣扎,开始回应。
这个吻绵延且缠绵,一直到嘴唇发麻,苏元璟才松开她。
之前,在她的及笄礼上她华服加身盛装打扮时,他就一直很想亲她。
忍到现在,已是不易。
瞧着她眸中水波动人的模样,不禁叹了一声:“我们继续练箭吧。”
说着从身后拖着她的手,往上抬了抬。
苏挽呼吸还没缓过来,她的后背帖着他温和的胸膛大口喘着气。
而方才轻薄了她的人,竟能做到若无其事的教她练箭?
苏挽嘟囔道:“二哥哥此番倒是像极了一个人。”
“谁?”
苏挽红唇轻启,吐出了一个人名:“陈亮。”
这个名字,苏元璟从未听过,他皱眉:“他是何人?”
苏挽轻笑着卖了一个关子:“二哥哥手中不是有这么多能人异士吗?区区一个陈亮,二哥不会查不到吧?”
苏元璟微眯了下眼睛,总觉得这陈亮不是什么好人。
翌日一早,他派出去的人便查了好几个陈亮的资料回来。
经过一番筛选后,苏元璟盯上了赞礼郎家的公子陈亮。
这厮可是干了不少宠妻灭妾的事来,起初,他痴迷苗家的姑娘,费尽波折打动了佳人将人娶进府中后,只一年就变了心,恋上他的表妹。
后来更是为了表妹处处打压苗氏,那苗氏心如死灰,自请下堂,如今青灯常伴,了却尘缘。
这又两年不到,他又痴迷上了一位青楼女子,最近闹腾着要替她赎身将人纳进门,这几日更是闹到了要休妻的地步。
苏元璟脸色一青,这丫头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如此负心汉,竟然将自己比作他?
苏元璟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去寻苏挽好好教训她一番,隐卫就带来了一个从南城传来的消息。
——金矿有新的动作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