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谢家的下人去送信,你以为她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她知道!
要不然你也不会再事败后派出杀手截杀林春梅!想让我一个人扛,做梦!”
“皇兄、德安乡君,你们都听到了吧,她才是主谋!”杨翠怒道:“即便她是主谋,但是没有安宁的帮忙,二丫三丫根本不可能出去!安宁不是第一次陷害我家孩子了,我就想问问,我们到底跟你们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安宁要几次三番害我们家孩子?”
谢夫人也怒不可遏:“我也想问问,我们家谢彤跟安宁关系一直很好,为什么要连续利用她陷害她?
因着上回的事情,我家谢彤一直愧对杨家二位姑娘,这回更过分,这要是杨家姑娘出了事,我们谢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请皇上皇后替我们做主!”
谢家是三皇子妃的娘家,未来皇后的娘家人,也是京都顶级世家之一。
“兮兰公主不仅纵女行凶,还派杀手有伏击臣等,请皇上皇后做主。”
“请皇上皇后做主!”
岑骁杨翠一家子、还有谢家人、苏慕容等人齐刷刷跪地。
兮兰公主心凉半截。
岑骁活捉了几个杀手,加上林慧慧刚才也承认了兮兰公主跑人截杀,她想赖根本赖不掉。
“事实上,兮兰公主已经不是第一针对我夫人。”岑骁说道,“上半年,我娘子离京的时候也在路上遭遇刺杀,那伙人后来移交给了当地衙门,可是我娘子前脚一走,公主的人就把他们从县衙大牢弄了出来,这件事,皇上只要派人随便一查就能知道。”
当初兮兰公主以为岑骁真的死了,杨翠哪怕躲过了那次暗算,没了岑骁,她就不足为惧,所以那件事情她没处理干净。
后来岑骁“复活”,她也没想起收尾,即便想起了,其实也已经晚了。
“这是陷害!”兮兰公主辩解道,“这次因杀手的确是我派出去的,但是我只是心疼我的孩子,更何况,你们都没有任何损失。
但是当初岑夫人遇刺,那是山贼干的,是她身边的婢女的相好干的,岑将军费劲心思陷害我,把罪名加在我身上,究竟有何目的?”
“公主可真会倒打一耙。”杨翠说道,“我夫君可没说山贼,更没提到其中有个人是我婢女的相好,公主是怎么知道的?”
兮兰公主顿时哑口无言。
紧接着岑骁又道:“不仅如此,还有林明财,也就是今日案犯林春梅的父亲,他因罪入狱,后来衙门说他死了,但是微臣的人,却在公主府邸抓住了此人!”
紧接着,林明财就被带上来了。
“还有青兰,我娘子第一次进京的时候,遇上了这位姑娘,当时见她可怜,便出手救了她,收留她,结果此人竟然唆使我府中婢女给我下毒!”
岑骁话落,骨瘦如柴的青兰也被带上大殿。
岑骁之所以一直留着青兰的命,一直按着此事没找兮兰报仇,等的就是为了给她沉重一击!
给当朝大将军下毒,又曾经暗中青阳王接触过,呵呵,皇帝能饶了她才怪!
“公主可以解释一下吗?”岑骁冷声质问。
“啪!”皇上再次发怒,“兮兰你简直胆大包天!”
“皇兄……”
“你闭嘴!心肠歹毒不知悔改,皇家颜面都被你丢光了,即日起,兮兰和安宁圈禁九井巷!遇赦不赦!
其名下产业一律查抄,其两成赠予福乐乡君和杨二姑娘为嫁妆,半成赠于谢彤,陈爱卿,抄家一事,你亲自去办。”
陈绍耘:“臣遵旨”
“皇兄(皇伯伯)!”
兮兰公主和安宁怕了。
圈禁九井巷,她们不仅失去自由,一辈子出不来,而且这也是环境最差的地方。
“皇兄,兮兰知错了,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安宁她还小,求您饶她一回吧。”
“小小年纪如此恶毒,你作为母亲,圈禁九井巷,她身为子女,理应在跟前侍候,君无戏言,来人,把她们拖出去!”
皇帝一声令下,很快就有人进来了,将她们母女拖走。
杨翠知道兮兰公主和安宁不可能因此被处斩,但是终生监禁,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林慧慧心里懊悔又羡慕,兮兰公主那么有钱,名下两成产业将会变成二丫三丫的嫁妆,这得多有钱啊!
为什么她们永远这么幸运?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皇帝看向了愤怒不甘的林慧慧:“德安乡君,她你要怎么处理?”
这是交给自己做决断?
林慧慧听到这话,仿佛看到了曙光。
“娘,我错了,二妹三妹,我错了,你们原谅我这回吧,我保证以后洗心革面,再也不会犯错了,娘,我也是您的孩子,我也是您带大的啊。”林慧慧哭的稀里哗啦,抱着杨翠的脚,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