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哥,你已经绕着整个屋子走了三十多圈了,但是依然没找到。” “这或许说明,这块表可能就是不在家里。” “你很有可能是在外面丢掉了,是么?” 斯文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呆愣愣的,眼神里也没有了光彩。 “我不应该会把它弄丢。” “如果有小偷想要偷我的东西,他在距离我两米之外我就能感觉到。” 斯文对自己敏锐的感知力有信心。 只要他处于头脑清醒的状态,就没有人可以从他身上拿走任何一样东西。 除非…… 只有一种可能性…… 斯文触摸着手机,想拨出一个电话。 但是他始终不敢拨出去。 他怕问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于是斯文对自己说,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一定是已经睡了,她不会接电话的,不如就等明天的时候再问好了…… 斯文反反复复给自己做思想建设。 最终,他抱着手机入睡,一整个晚上都失眠了。 手腕的位置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他忍不住猜测,她把这款情侣手表收回是什么意思? 是代表…… 她想要把这段感情收回吗? 可是,她分明给了自己一个吻。 在潮湿的小巷子里,在雾气弥漫的街头。那个吻是微凉的、柔软的。 晚风的呢喃依然停留在他的唇瓣。 一切还都是这么真实。 樊漪磨了一整个晚上的刀。 一直就这么磨到了天亮。 天亮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时间,冷笑一声。 那个“奸夫”约了早上九点的时候和他见面,见面的时间已经快到了。 “少爷,您真的要一个人去吗?我有点担心您的安危!咱们把兄弟们都喊上吧……” 司机忍不住跟在后面,像个可怜兮兮的跟屁虫。 “少爷,万一那个男人是个彪形大汉,或者是个肌肉男,咱们实在是搞不过啊!您这么金贵,万一不小心被伤着哪儿了、擦着哪儿了,我……我怎么跟老爷子交代啊!” 樊漪的脚步忽然就停下了。 司机也立刻刹住脚步。 就见樊漪转头,居高临下道:“你觉得老子是这种占人家便宜的人么?靠着人多势众才去欺负他的那种?” 司机:“不是,少爷,我的意思是,咱们还是多带几个人,保险一点……” “不,老子就要一个人去。” 樊漪冷笑一声。 “男人就该一对一地决斗,我要是叫上了帮手,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樊漪揉了揉手腕,发出了咔哒一声。 “还有——” “讨厌的人,必须要亲手揍,才可以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