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外,二百人集合到了一处,侦察连的连长在向部队发回了任务完成的信号后,干脆带着这二百名战士向日军的后方摸去。一点五十分,三营突击连的战士由三营一连长率领集结在第二道防线上。
二点整,刘海福发出了行动开始的命令,一连长带着二百人的突击连出发了。战士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猫着腰,悄无声息的快速向一线阵地移动。当接近一线阵地时,侦察连假扮日军哨兵的战士和突击连接上了头。突击连在接近了战壕四十米时,终于有日军发现了不对劲。
发现华夏军队正在接近阵地的日军一名小队长,大惊下高喊了一句:“支那人偷袭!”他的话言还没落地,突击连的二百枚手榴弹已经扔进了战壕。连续的爆炸声和火光连同日军的惨叫声、惊叫声混在一起,响成了一片。没反应过来的日军接着迎来的是突击连第二轮、第三轮的手榴弹。
三轮手榴弹过后,突击连跳下了战壕,用手中的手持机枪和轻机枪对着敌人就是一通扫射。在战壕这种环境中,冲锋机和盒子炮可以充分的发挥它的长处,而太长的三八式步枪却没有了用武之地。再加上日军是突然受到了袭击,慌乱中连来了多少敌人都搞不清,所以突击连遇到的抵抗也并不大。
只是日军的人数太多了,原本这条战壕中就有一千五百人的日军,被几轮手榴弹炸的死伤了几百人后,仍有千余日军。日军必竟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之后,在基层军官的指挥和调整下,开始集结成几十人的一个、个小队进行反击。
突击连虽然是手执自动武器,攻击力强悍,但是仍然架不住日军的人多势众,在日军组织起了反击之后,突击连的伤亡也开始增加。突击连只能占据着几段战壕抗击着日军的反击。就在这时,三营其余的战士增援上来了,这些战士见到战壕中的日军正在夹攻突击连的战士,爬在战壕边对着战壕內的日军开枪射击。
突然的射击让日军乱了一阵,但很快在军官的指挥下分出了一部分日军对战壕上的三营战士进行还击。三营战壕外的战士在打完了半自动步枪里的一夹子弹之后,来不及再换弹夹,纷纷从背后拨出大刀,从战壕边向战壕里的日军冲去。
白刃战是日军最喜欢,也最引以为豪的一种战斗方式,见华夏军人拨出了身上的大刀,也狂叫一声,退出了三八式歩枪里的子弹,举起上好了刺刀的步枪向三营的战士迎了上来,一场惨烈的白刃战在战壕中展开。这个时候就看出三营战士二年时间里,“破锋八刀”训练的成果了。
面对日军突刺过来的刺刀,三营的战士们不慌不忙,运起“破锋八刀”先破掉日军的突刺,然后紧接着挥刀伤敌。对三营战士有利的是战壕这种地型里,日军的长枪只能有一个突刺的动作,并且向左、右闪躲或者后退都不行,而狭窄的正面,一次也只能上来几个士兵。
反而是三营士兵手中的大刀,在这里挥洒自如,有几名战士挡住正面,后面的战士仍然在用手中的枪支对日军射击。这场战斗进行了二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微亮时,才以日军剩下的士兵逃出战壕而结束。就是逃出战壕的日军士兵总共也只有三百多人,其余的都被击毙在战壕中,而三营冲上来的四百名战士,死伤的也有三百多名,其中牺牲的就占了一半。
三营的战士打扫完战场后,天已大亮了。营长刘海福站在战壕里,看到已经排列好的牺牲的战士,心中不由的一阵难过。只是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辎重连的担架队上来后,牺牲战士的遗体和那些重伤的战士,一起被送了下去。至于日军的尸体,在把武器弹药搜了一空后,都堆到了阵地前五十米的区域,让日军派人前来运走。
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此时的日军还没有太多的恶行为华夏军人所知,所以对日军也少了那份刻骨的仇恨。华夏人的骨子里还是有着一份宽容和仁义在,战场上可以去拼个你死我活,但对于敌人的尸体都不愿再去虐待一番的。处理完战场后,刘海福选出了一百五十名战士,重新组成了一个战斗连,利用原有不多的工事开始防守阵地。
战士们等了一个上午,也没有等来日军的进攻,连日常的炮击也没有了,只是快到中午时,阵地前来了不少赤手空拳的日军在收拾尸体。这让刘海福和守阵地的战士们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凌晨的战斗打响后,向敌人阵地深处潜行的旅侦察连,无意中立了个大功。
原来,魏长兴完成了参谋长和旅长交待的仼务后,因为没有与日军继续交火的仼务而有些不甘心,便领着二百名战士[四十几名战士在扮日军岗哨],向敌人阵地的深处摸去。快到二点时,侦察连摸到了第九师团直属山炮兵第九联队的炮兵阵地上。
魏长兴当即决定炸掉这个炮兵阵地。侦察连的战士在摸清了日军的岗哨情况后,分成了十几个小组,无声无息的干掉了日军的哨兵。没有哨兵的阵地,如同被剥、光了衣服的女人,仼由侦察连的战士蹂、躏。侦察连的战士们以小组为单位,有的在炮位和弹药堆上安放炸药,有的在帐蓬门口埋设下地雷。
刚忙完撤出炮兵阵地,一线阵地那边就打响了。手榴弹的爆炸声惊醒了帐蓬里的日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