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陈放是想抓两个给送到派出所去的,不过一听要走十来分钟,这现在有两个中刀的,俩人万一要是有谁死了,虽然不会有什么事。 但要是让家里知道,或者单位知道自己上这边来了,回去后被现在的爹一通训估计是免不了的。 还有可能得挨顿打。 就现在这么处理正好。 陈放看着四人跑了,拎起地上的包,对着麻杆一招手道:“回来吧。” 麻杆跑过来了,笑着道:“伙计,你还真厉害,一上手就把他们都给治了。” “你是真练过啊,怪不得你不怕。” “刚才围观的人看你那么厉害,都说这帮混蛋都碰上硬茬了,活该他们倒霉。” “就是没想到,你就这么放过了们。” 陈放拿起包道:“毕竟有两个中刀的,再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麻杆道:“死了也是他们活该,谁让他们抢劫的,罪有应得。” 陈放笑道:“走吧,继续带我去住的地方吧。” “好。”麻杆一点头,就继续带着陈放走。 当俩人到了后,陈放就跟着麻杆走进一户在自己家开旅店的人家。 陈放看着这家人的农村小院,收拾的还挺干净。 “老刘,老刘,人呢。”进来后没看人的麻杆大喊。 “来了,来了。”随着从正房传出的回应,就看一个年龄也不大,二十多岁的,晒的稍微有点黑,不胖不瘦,长的还行的,看着也不像是这时候的农村人,应该也是插队留下来的人跑出来了。 看到陈放和麻杆后,笑着过来打招呼道:“麻杆,有客人啊。” “你好同志,欢迎你到我们家住。” 麻杆给陈放介绍道:“他叫陈解放,也是跟我一起到这里插队,因为长的好,他就成了最先被这里女同志拿下的人,就跟我一样,也留下了。” “他是河北人,也能听懂你说话。” “他家还是这附近留人住宿,房子最好的,住一天两块钱,你看这里行吗?” 陈放道:“先去看看房间吧。” 陈解放一听就热情指向东厢房道:“这边请。” “西厢房已经有人住了,就剩下这间东厢房。” “不知道同志怎么称呼?” 陈放道:“陈放。” 陈解放笑道:“原来还是个本家啊。” 接着三人就走进了房间。 陈放一看,房间收拾的很干净。 一张木板床上铺着凉席,还有蚊帐。 在窗户处有张书桌。 在屋里中间靠床方向一些,还有一个餐桌。 在进屋左手边,放的有水缸,洗脸盆什么的。 陈放点头道:“挺好的,就这吧。” “吃饭怎么办啊?” 陈解放一听笑着道:“这个你想吃什么可以点。” “只要是我们这里有的,我们能做的,都行。” “你稍等一下,我刚刚就在屋里写菜单呢,我就这就去拿,你看着点。” 陈放看他说完就跑出去,去正房了,问麻杆道:“你们这干多长时间了?” “我看你们像是新干的呢。” 麻杆道:“确实干的时间不长。” “这市场也才是五月份才开始有的。” “我和我朋友也是这个月刚开始干。” 陈放问:“那你俩怎么不去卖东西啊?” 麻杆微笑道:“我们俩都胆小,能挣点小钱就行了。” 陈放笑道:“我看你俩胆可不小,要不也不会被留下。” “哈哈。” 陈放说完,和麻杆俩人都笑了。 等到陈解放拿来了菜单,陈放点完菜后,麻杆也就走了。 等到晚上吃完饭后,陈放坐在小院里喝着水,扇子扇着,跟陈解放两口子,还有另一个客人闲聊着,聊的大多都是市场上的事。 等到困了,回屋点上蚊香,听着虫鸣声就睡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 在吃完早饭后,陈放就去火车站,坐火车就去温粥里隆了。 当陈放一到了这里的市场后,就听到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的歌声。 陈放看着这里不比钱库那边少的人,听着歌声就一笑,心里道:“靡靡之音,到处都是靡靡之音。” “这里真是太堕落了。” 陈放听着靡靡之音,心情愉快的走进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