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上午。 王支队又召集严队和晏明,开始过问起陈放的这个案子。 王支队道:“成功的案子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一块说说。” 晏明道:“基本确定受害人,对关键情节提供不实证据。” 王支队问:“是全部不实,还是部分不实?” 晏明不正面回答道:“还要进一步笔录确定。” 王支队:“受害人承认虚假陈述吗?” 晏明无奈道:“承认。” 王支队:“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有没有考虑过撤案呢?” 晏明道:“王支队,工作才刚刚开始,调查还只局限于嫌疑人和受害人两方。” “调查范围也还没有扩大,很多细节不清晰,对当事人双方,也还没有反复质询,我是觉得……” 王支队道:“说说你的想法。” 晏明道:“至少对受害人,再做一次笔录,拿到真实陈述。” “针对她的新证词进行评估,再决定是否终止调查,撤案处置,还是继续推进下去。” 严队听了都无语了道:“哎呀,她在这么重要的情节上撒谎,作为受害人,已经失信了,你还相信她?” 王支队也听的直皱眉道:“晏明,你认为,还有再做一次笔录的必要吗?” “先不要纠结于面子不面子,受害人报假案,虚假陈述,导致我们错误立案,甚至差点抓错人,这可不是件小事啊。” “快速查清,及时纠错,舆论不会苛责我们。” “而我们明知,所有的证人证言都不扎实,有瑕疵,甚至很多东西都立不住,可我们还不及时改变思路,一味盲目的推进侦查,我们执法机关的公信力,会被严重质疑的。” 晏明道:“我觉得在这个案子中,受害人心理复杂,案子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所以我想还是继续调查下去,怎么也要再做一次笔录,看看受害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严队和王支队听了再次无语。 不过这次晏明的团宠属性爆发,王支队同意她继续调查下去了。 这天林阚就又去派出所,跟晏明了解案情进展,。 晏明直接说:“案件不清晰,证据没确定,还要继续侦查。” 林阚问:“我已经提供了确凿的证据,证明赵寻的证言不实,案情还不清晰吗?” 晏明:“不够。” “你和被害人聊过案情经过吗?” 林阚:“当然没有。” 晏明道:“那你能告诉我,她为什么撒谎吗?” 林阚道:“她不撒谎,未必会立案。” “她撒谎是想让指控更有力。” 晏明问:“伱认为她为什么报警?” “想从成功那得到什么吗?” 林阚道:“她报了警什么都得不到,除了真相。” 晏明道:“要真正为什么还要撒谎?” “不自相矛盾吗?” 林阚道:“她没有勇气面对,百分百真实的自己吧。” “那晚发生的某一部分,她面对不了,更解释不了。” “我明天还会再来,谢谢。” 林阚说完就起身走了。 当到了晚上的时候,林阚刚要从律所下班回家,林阚在上学时的师兄,突然打电话来找她。 林阚一听就到地下车库去跟这个师兄见面。 俩人见面后,师兄就直接告诉她,他们共同的导师,吴老师病危了。 在吴老师重度昏迷,醒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见她。 不过师母希望她不要去见吴老师,让吴老师能保留住最后的体面,让他体面的走。 林阚在听到他的这些话后,脑中立刻就回忆起了自己的黑历史,而她的黑历史,到现在也还没有结束。 她当即就表示,自己不会去的。 然后她就心事重重的开车回家了。 在回家的一路上,脑中就出现了当初的事情。 那时候她在上大学,父母由于跟这個老师认识,就把她托付给这个老师照顾。 这个老师在见到她后,对她确实是十分的照顾,十分的认真负责。 而她渐渐发现,这个老师好像喜欢她。 不过老师却什么都没对她做,只是对她特别关心,特别照顾。 接着来她就开始楚楚可怜的找学校去告这个老师,说这个老师侵犯她,对她行为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