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姐姐和大姐夫还要待上几个月,你无事多同他们学习讨教如何做一家之主,不可整日再这般嘻嘻哈哈了。”
林清欢说完,又拍了拍自己孪生弟弟的肩膀,林安才一改往日嬉皮笑脸,倒是一脸认真的点头。
“红琦是不是要同你去萧府了?”林安才进来时看见外院的忙碌,又问了一句。
“嗯,开春她还要同我出一趟远门,有她在旁保护我,你姐夫去忙他的公事也比较放心。”林清欢说道。
“那你们府上那个女医是不是也同去,很凶的那个,要带上她,你毕竟…”林安才指了指林清欢的肚子说道。
“溪儿是同去的…你放心。”林清欢浅浅一笑说道。
“姐夫怎么还不来,我好饿啊,闻着小厨房又是做了不少好吃的。”林安才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埋怨地说道。
“年下了,我看他同我公爹都是早出晚归的,虽然不知道他们忙什么,但是也耳闻了一些事情,这八公主宁安若好像要去和亲了,我记得在宫里见过她,好像还没楠儿年纪大呢。”林清欢嘟囔道。
“公主和亲最是正常不过,她还是不得宠的嫔妃所出,还没那长郡主受宠爱。”林安才说道。
“倒是可怜,连自己要嫁之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别提要嫁那么远。”林清欢小声嘟囔道。
“你怎么还替不认识的人发起愁了。”林安才看了一眼正在一脸愁容的亲姐姐有些不解地问道。
“如今便是爱共情了点。”林清欢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饿死了饿死了,七宝,你快去门口看看姐夫怎么还没来。”林安才站起来朝着外院喊道。
“好的,二公子!”便听到那七宝的声音传来。
待菜肴布置了一桌子,林安才坐下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林清欢却没了胃口,萧奕叫大元来回话,留东宫了,林清欢看着一桌子都是萧奕爱吃的菜,有些不高兴起来。
柳溪坐在林安才旁边惊呀地看着这貌美男子却能这般狂吃不停,一直不停地喝着水看着他。
林清茹下了课便来了苏禾居,这会儿心细的她看出来自己欢姐姐的不开心。
“姐姐,你尝尝这个冬笋,我记得娘亲说过,是姐姐最爱吃的。”林清茹乖巧的给林清欢夹着菜。
林清欢看着妹妹的小圆脸,一扫阴霾。
“还是你最贴心,瞧瞧某人,一门心思就在那好吃好喝了,还有更甚者,临了饭点又爽约,真是见到都令人生烦。”林清欢一边笑着捏着林清茹的脸,一边又骂骂咧咧道。
“欢姐姐,你别同姐夫置气了,他也是忙于公事嘛,若真是气不过,便朝二哥哥发发气便好。”林清茹调皮的说道。
林安才抬头看着这一对姐妹俩无语的说道,“就会欺负我,从小我都是最大的受气包。”
“嘻嘻…二哥哥是最好的。”林清茹开心一笑说道,柳溪也看着这群姐弟们浅浅一笑。
林清欢看着自己的至亲,会心一笑,她真的好爱自己的家人,也暗自发誓要好好守护这来之不易的亲情。
萧奕一脸严肃的看着船只里坐着的宁晋阳和明惠长郡主陶白晚。
“奕哥哥,喝茶。”陶白晚将自己亲手点好的茶水递给萧奕。
“咳咳…我都没有那荣幸喝晚晚点的第一杯茶水。”宁晋阳在旁风趣的说道。
“我不渴,太子在此,你日后不可这般不懂礼数。”萧奕摇头说道。
“哼,二哥哥,你看看奕哥哥这般正经,我们小时候不都是这样的嘛,何时需要在乎那礼数了。”陶白晚生气地将手里的茶水放置在桌子上,力度大的将茶水颠了出来,撒了一桌子。
“奕儿的性子便是如此,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宁晋阳见陶白晚板着一张委屈脸,随即好生安稳道。
“明明就是我这次回来一切都变了,许是我母亲过世了,再也不会有人像从前那般待晚晚了,世态炎凉,人心凉薄而已。”陶白晚委屈地蔫巴下来。
“哟,怎么还越说越委屈了,哥哥对你不好吗?上次你跟老七吵到御书房,父皇和我可是一直站着你身边的。”太子宁晋阳看了一眼萧奕,又哄着陶白晚说道。
“舅舅待我自是最好的,可是有些人跟以前就不一样了,娶了嫂嫂便不再理睬妹妹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白白送了那狼心狗肺去了。”陶白晚边说边看着萧奕,随即委屈的开始掉眼泪起来。
“怎么还哭起来了,奕儿这不是陪着你去听曲儿了嘛。”宁晋阳对萧奕使了使眼色,随即又拍了拍陶白晚的背说道。
萧奕看了一眼那哭的十分伤心的女孩,随即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起来。
“你看,奕儿这不是喝了你亲手点的茶了嘛,别哭了。”宁晋阳赶紧说道。
“哼…”陶白晚见萧奕如此,便娇糯糯的闷哼一声,随即擦了擦眼泪,浅浅一笑。
待木船靠了案,紫嫣同一众丫鬟小厮在码头处迎接着几人便进了乐音坊。
“为何我这几次来都不见常乐姐姐?”陶白晚奇怪地问道。
“额…常…常乐生病了,如今正在院子里养着呢。”紫嫣见萧奕没有说话,也只能悻悻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