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华只算是个开胃菜,处理针织厂的遗留问题,只是给副镇长李文蓝刷了一波好感度,想要青云直上,还得是铲除王东升这窝见不得光的老鼠! 跟田家兄妹告别后,孟远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汇报给了李文蓝。李文蓝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打算问问县巡查署的意见,结果谷凌风的电话就过来了。 王喜强真能很快出来么? 原本谷凌风是相信的。 次拉偏架了,这事儿县里是没工夫管的,再说有的人的面子,也是要给的。 但是林耀东打来的这个电话,让谷凌风闻到了不一样的味儿。 这事儿他不本不想插手,可要是牵扯到孟远那就不一样了,他和副镇长李文蓝走的很近。 上次他们俩在风槐乡都叫来军队了,本来以为是李文蓝摇的人,可看到几次孟远都能在出了公告的情况下,力挽狂澜,改写结果。谷凌风就有些怀疑,扮猪吃虎的人是孟远! 无论是谁,找李文蓝问问总是没错的。 李文蓝想起孟远的描述:“当时他们冲着我就过来了,但凡是换个腿脚不利索的,现在早躺太平间了……” 李文蓝本就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恰好又碰上是孟远出事儿。她的态度自然是很坚决,造成巨大的社会舆论,负面影响很大,又牵扯到拐卖妇女,所以肯定是要上报,严肃处理。 呵,正愁没有舞刀弄枪的机会,你们这么狂,是觉得我一个女人没枪? 王喜强很快被带到县巡查署。 审讯室,工作一下子陷入僵局。因为王喜强坚信很快会有人捞他,不交代还能出去,要是乱说话,吃枪子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他身上的人命早就不止一条了。 经过一夜的休息,王喜强的眼睛已经消肿大半,又能用眼神威胁别人的感觉真好! 两个负责审讯工作的小年轻,明显底气不足,最终只能被迫中断。 就在这时,孟远也过来录口供了,这是必要的程序。 “当时我在路上走,他们的车冷不丁的撞过来,我反应敏捷才侥幸躲过一劫,上前查看的时候,注意到车里有一个姑娘求救,他们见我看到,欲杀我灭口,我跟其中一个歹徒搏斗的时候,另外一个自称黑老二的打电话叫人,非得置我于死地,我当时的人身安全受到严重威胁,不得已下才与歹徒对抗,完全是正当防卫。” 相比王喜强,给孟远做笔录就轻松的多了。 “孟主任,借一步说话。” 出了审讯室,王东升就凑过来了。 在场的巡查署支队长就有两位,王东升并没有觉得难以应付,反而是面前的年轻人,让他觉得有些发毛。 孟远没有拒绝,跟着对方来到了没人的角落。 “之前你来村里,说是要解决宅基地占用的问题,我立马办了。我自问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咱们不妨直接一点,你到底要干什么?”王东升可不是黑老二那种脑子里都是肌肉的,他已经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王喜强涉嫌故意杀人,还有拐卖妇女、强奸罪,这是不可否认的。”孟远淡淡的回应道。 王东升冷哼了下,他嘴上在笑,可眼中没有半丝笑意,只有令人胆寒的阴毒。 “你这是跟我们有仇?” “那个被你们糟蹋的姑娘,是我同学的妹妹。” “所以没有和解的可能?”王东升语气愈发冰冷。 “对,必须走法律程序!” 王东升已经很多年没有碰上敢跟自己说不的人了! “知道么,你这样的年轻人我见多了,最后的下场不是去西双河喂鱼,就是在家里发霉,当你真正步入这个社会,你就会知道,规则的制定权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你能做的只是随波逐流。” “也许,你觉得收拾了赵宏发,就能把眼珠子放头顶上了,但我今天要告诉你,王喜强不是赵宏发,我也绝对不是赵天华!你可能觉得,抱住了某个人的大腿,就有资格跟我叫板了,事实却是,你所谓的大腿,在我眼里连根腿毛都不算!在不久的将来,你会知道当下的选择有多么愚蠢!” 王东升说完,便扬长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孟远眼中划过一抹不屑。 毒鸡汤么? 我早就百毒不侵了! 什么“连根腿毛都不算!”真是太可笑了,你一个混黑道的村霸,哪里知道世家的力量有多大? 说起愚蠢,等你进去踩缝纫机的时候,就知道到底是谁愚蠢! 回去的路上,司机是不是的从后视镜观察王东升的脸色。 跟随王东升多年,司机大东子深知,这位村支书可不是简单人,就算是迎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