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难免不够周到。” “为什么之前请的保姆都干不长?” “唉,别提了,牛伯伯刚卧床的时候还能含糊不清地说几个词,他总是用语言去调戏甚至猥亵人家保姆。保姆给他翻身擦身,他那张嘴和那双眼睛就更加肆无忌惮。说实话,我理解那三个保姆,我要是她们,跑得比她们还快。” “没想过把牛长荣还给他的法定监护人?” “他女儿孟丹芸?唉,她们一家三口过得也不容易,孩子上学,家里做买卖亏损,还有贷款。” “为什么不把牛长荣送去养老院?”王恺傻傻发问。 果然,范明阳看傻瓜一样看着王恺。 “小警官,你知不知道养老院也是有门槛的,牛伯伯这种完全不能自理的,想要进去得多少钱?我要是有钱,还至于让我们爷俩过成这样?” 祁兴言咳嗽一声,把牛长荣感染三种寄生虫、体内有12根缝衣针和熨斗烫伤的事说了。 范明阳瞠目结舌许久才缓过神来: “那个熨斗烫伤是我不小心弄的,当时我在熨衣服,牛伯伯在床上拉了,大喊大叫,我一着急……但是你说体内有针和寄生虫,我是真不知道啊。难道是保姆?能确定是什么时候感染和扎针的吗?” 祁兴言摇头,“只能判定有一段时间了,具体没法确定。” “一定是保姆!对了,保姆走后,牛伯伯总是想要跟我说什么,可他说话含糊不清,我根本听不懂。我以为是他催促我赶紧再找保姆,我怎么也没想到,保姆居然敢……” “保姆的身份信息提供一下。” “没问题,她们的身份证我都拍下来了,一直存在手机里。” “除了保姆,还有什么人可能拿到你家的钥匙,或者是配备用钥匙?” 范明阳苦思冥想,陡然一惊,像是想到什么。 “想到了?”王恺惊喜。 范明阳的惊讶转瞬即逝,瞬间平静,“我想起了,好像是第三个保姆辞职后不久,家里的备用钥匙少了一把。但具体,我也不敢确定。” 王恺失望,不确定的话,说了跟没说一个样。 “范先生,你觉得杀害牛长荣的人会是谁?什么人有动机?”祁兴言按照惯例,询问被害者亲属这个问题。 “保姆顶多就是有虐待动机,要说杀人……” “会不会是那个失足女,地铁中被揩油的女孩,澡堂里……” 范明阳打断祁兴言,不住摆手,“那点小事不至于,况且当时经过我的调解,都和平解决了。” 祁兴言设想,要是今天跟自己来的是宋韵,肯定会吐槽:小事?受伤害的不是你,也不是你的性别群体,你才说是小事。 “对了,”范明阳突然一拍额头,“有一次牛伯伯喝醉了,说他埋过人。我当时以为是他喝醉了乱讲。现在想想,是不是他身上背着人命,被寻仇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