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兴言知趣地离开,去到洗手间冲刷伤口,酒精消毒。 不知道成澈用了什么方法,没过一会儿,白朗的哭声便消失。 “刚才谢谢你。”祁兴言等在客厅,见成澈出来,起身道谢。 “是我不好意思。”成澈苦笑,“你的伤口不要紧吧?” “小伤。哦对了,牙刷是……” “哦,是精神病院的医生教我的。我哥有爱咬人的毛病,医生说如果他不松口,就用这一招,屡试不爽。” “所以以防被咬,你每次去跟他近距离接触都带着武器,哦不,牙刷?” 成澈尴尬耸肩,不再回答。 祁兴言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出了手机电话簿里的杜医生。 杜医生的备注是松江精神病院,白朗的主治医师。 犹豫了一下,祁兴言还是没有在这个时间打去电话。有些问题,不用问也知道答案。 医生绝对不会教成澈用牙刷捅喉咙的方式制止白朗咬人,因为这会使得病人对牙刷极为恐惧敏感,不利于刷牙。 成澈说白朗会对电子表感兴趣,可事实是,不只是感兴趣那么简单。 白朗反应过激,恰好说明他对电子表,甚至是这款电子表有过某种不太愉快的经历。 另外,刚刚成澈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白朗快速停止嚎啕呢? 一大早,祁兴言在洗手间洗漱,见成澈走出房门,便假装不经意地说道: “对了,家里的监控我也想看看,我还是怀疑……” 祁兴言冲主卧方向使了个眼色,潜台词是他还是怀疑张百达。 成澈皱眉,略显不悦,“怎么?祁队信不过我这个图侦顾问?” “那自然不是,只是……” 成澈不给祁兴言说完的机会,转身回卧室,丢下一句:“麻烦祁队快点用洗手间,我也着急上班。” 祁兴言应了一声,转回头面对镜子里的自己,了然一笑,拿起牙刷开始刷牙。 搬来这里租房居住,大概是祁兴言最庆幸最伟大的决定。因为这里蕴藏的谜团,远比他预测的还要多。 若是正常状态下的成澈,一定会同意把家中监控给祁兴言再看一遍。 可刚刚,成澈为了拒绝这个提议,不惜佯装被质疑后愠怒。 成澈不想让祁兴言看到他是如何短时间内迅速制止白朗嚎啕大哭的,因为那手段恐怕要比牙刷捅喉咙更加——凶狠。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