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是否让她难堪有什么关系?但这句话很奏效,程朗松开了手。 近三个小时的飞机,落地后,身上的羽绒服就太厚了,勉强穿着,乘地铁到动车站乘最后一班回长尾县的动车,再乘半个小时的晚班公交,最后沿着海堤走十分钟,她就能到家。 一路奔波,所有该想的不该想的都在飞机上想完了。长尾县那样温暖,久违的海风拂面,她停下脚步面朝大海站了一分钟,决心将所有所有都在此刻随着海水流去与首都截然相反的方向,在午夜来临之前。 家门口,妈妈站在小巷子的路灯下。 “妈。”戎真喊。 戎秋兰长长地“诶”了一声,快步走上来想要帮她拿行李,戎真说她提得动,戎秋兰细细地看着她,有些心疼地说:“瘦了。” 戎真无法作答地笑了笑。 ”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