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请帮工就行了。”赵西平觉得钱用在隋玉身上更重要,穷家富路,她出门多带些钱,他心里踏实些。
隋玉懒得理他,斜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库尔班和安勒端碗路过,赵西平看见他俩想起户籍的事,他叫住人,说:“你俩下午跟我去官府一趟,在官府那里留个底,户籍先落在我这里,往后想出城要经我同意。”
这些零零碎碎的事一一规整妥当,隋玉闲下来,就带着小崽下地割麦子,隋良也下地了,客舍的生意交给老牛叔和阿水。
隋玉提前交代过,留了二亩麦子没割,这二亩麦子是她们一家四口的任务。
“好几年没正儿八经忙秋收了,姐,我还记得才来敦煌的时候,我俩跟着我姐夫在地里干活,他天天板着脸,活像要吃人。”隋良说。
赵西平下值赶过来,一走近就听到这话,这让他进退两难啊。
“才不会。”小崽很自信,他鼓着红扑扑的脸蛋子,犟着说:“我爹才不会,他可好了。”
“你知道个屁,我跟你娘受苦的时候又没有你。”隋良翻白眼。
小崽懵了,他看向隋玉,眼珠一转,恍然道:“娘,我舅舅又撒谎。”
“那时候没你,你舅舅没撒谎。”隋玉瞟赵西平一眼,说:“那时候你爹把你藏得紧,不肯给我。”
这话只有夫妻二人明白意思,赵西平烧成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