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支了帐篷,几人唱完歌就进了帐篷,这是在外面,样子自然是要装的,阮耳必须扶着沈清则下轮椅,他大半的身体都压在了阮耳身上,阮耳咬了咬牙,终于把他抱了下来。
没想到最后一个不稳,直接一个后仰摔进了帐篷里,沈清则还压在她身上,她痛呼出声。
几人早就进帐篷的都急忙探出头来。
“没事儿吧?”陆周时问道。
“没事儿。”沈清则已经翻过身,但胳膊还仅仅的搂着阮耳,阮耳可以听清他强有力的心跳。
“你就不能自己使点力吗?”阮耳白了他一眼。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放开我,我要去拉拉链了。”阮耳用胳膊捣了一下他胸口,这次用了几分力,沈清则闷哼一声,还是松了力。
“不好意思啊各位,刚才是我没站稳摔倒了。”阮耳哈哈一笑。
帐篷虽然是双人的,但空间还是很狭小,躺下后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体的灼热。
外面是海浪的声音,一下又一下,这是阮耳第一次在海边睡觉,海浪拍的她有些睡不着,一阵海风吹过来,她往被子里缩了缩。
沈清则感受到她的动作,伸出胳膊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
阮耳想挣扎,沈清则头低了下来,嘴角蹭着阮耳嘴边,声音有些低沉:“海边挺冷的,这样暖和。”
阮耳不动了,窝在沈清则怀里老老实实睡觉。
眼皮很困,一直在打架,但不知为什么,一直睡不着,阮耳保持一个姿势保持了半个多小时,开始有点累,想翻一个身,刚抬头就碰到了沈清则的嘴唇。
她一惊,立马退后了些,屏住呼吸看向沈清则,他应该睡着了吧?
应该是睡……好,没睡着。
沈清则动了一下眼皮,缓缓睁开眼,阮耳被亲了那么多次脸皮厚度已经增加了不指一厘米,决定先发制人:“是我亲的怎么了?你亲我这么多次不允许我亲一次了?”
她甚至连不是故意的都忘记说了。
沈清则眼里有了笑意:“让亲。”
说着又把头往前凑了凑,嘴唇几乎要碰到阮耳的嘴唇:“那你要不要再亲亲?”
说着似有似无的蹭了一下阮耳的唇,阮耳怀疑他在用美色勾引自己,但她没有证据。
阮耳耳尖红了红,还是逞强说道:“不……不用了,现在也不想亲了。”
沈清则眸光暗了暗,将阮耳拉近了几分,他埋进了阮耳脖子里,轻轻嗅了一下,声音暗哑:“可是我想了。”
说完阮耳就感觉自己脖子上覆上了一片冰冰凉凉的东西,接着又有些湿润,沈清则在阮耳脖颈扫荡。
阮耳倒抽一口冷气,用手想把沈清则推开,却让沈清则抱得更紧。
“在外面,别人会听到。”阮耳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情谷欠,软软的,像一只要挠人的猫儿。
沈清则重重吸了一口,发出响亮的一声“啵”,腿横在了阮耳双腿之间,迷迷糊糊回道:“你不出声,他们就不知道了。”
战地转移到了嘴唇,长驱直入,一寸寸的扫荡,阮耳浑身没了力气,直到最后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没剩下多少,她才突然惊醒过来。
一把将沈清则退开,和沈清则保持在了一个安全距离:“我们不该这么做。”
沈清则因为云力情的缘故,喘着米且气,眼底染上一层红,像是黑夜里勾人的妖精。
他忽然笑了一声,将阮耳搂过来,湿润的手指放在阮耳裸露的腰间,意有所指:“你也有感觉不是吗?”
阮耳脸红的要滴血,忙捂住了沈清则的嘴:“不许再说了。”
他刚才……他刚才竟然伸……
乱了,全乱了。
沈清则又吻了吻她嘴角,低声开口:“若是难受,我可以帮你。”说着手掌缓缓向下。
阮耳瞪大了瞳孔,立马制止了他的动作:“不用了!”
……
不知道是不是阮耳的错觉,她总觉得沈清则从那次生日趴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许多,变得……骚里骚气的。
每天晚上也小动作不断,虽然每次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阮耳想到回家后沈清则说的解决,又忍不住红了脸颊。
沈清则这几日心情不错,把几个朋友都叫了出来,他坐在轮椅上,与沙发上的几人都格格不入。
酒杯在他手里仿佛成为了艺术品,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把玩着,红色的液体轻轻摇晃,似妖似魅,沈清则开口了:“她这几天对我的态度好像好了不少。”
沈清则指的好了不少=阮耳这几日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情。
如果阮耳知道,一定会大声告诉他:“离肯定是要离的,这几日不说纯粹这对画画太投入了。”
更何况,前面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没必要时时刻刻提起来。
白宁川听后,得意一笑:“我就说啊,对待女人,就是得色诱!只要你够骚,就没有拿不下的女人。”
白宁川话音落下,就收到了三道无语的眼神。
“川子,你说得头头是道,也没见你把戎棠拿下来啊。”陆周时毫不客气的嘲笑道。
白宁川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