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则有些意外她的答案:“你不想和我出去约会吗?”
算起来两人还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约过会,而且听她说这几年去了很多国家,他以为她会很喜欢出去玩。
阮耳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那也得看你有没有命跟我出去约会,工作那么拼命是少工作一秒公司就会倒闭吗?今天先休息,明天再出去。”
沈清则笑了一声,点点头:“好,听老婆的。”
最近沈清则好像喜欢上了喊她老婆,时不时的就要喊一句,阮耳瞪了他一眼:“还没结婚呢,不许喊。”
说不出去,两人就真的在家待了一天,画室里的东西都没有动,沈清则领着阮耳去了画室,拿出了她曾经常用的画板。
还有未拆封的颜料。
“我总是害怕有一天你回来了,看到画室很乱会很生气,也害怕你来了之后却没有工具画画,所以就一直准备着。”
沈清则将画笔递给阮耳。
阮耳握了握手中的笔,有些恍惚:“可如果我不回来呢?”
她这次回来纯属意外,如果阮雅没有偷偷回国,她大概真的就不会回来了。
“那我就一直等,一开始我告诉自己你一个月后就会回来,后来一个月后发现你没有回来,我就继续告诉自己,三个月……半年,后来一年年的等。”
说到这里沈清则笑了一声:“人总得有点盼头吧。”
他就靠着自己的假想,自我欺骗,过了一年又一年。
不过还好,他真的把她等回来了。
两人没什么事儿干,阮耳拿着画板去了落地窗前画画,沈清则就在一旁看书。
两人互不打扰,从正午坐到了傍晚。
窗帘大开,互依偎,在夕阳中接吻。
静谧的气氛被一通电话打破,两人都有些动情,试图忽略电话的嘈杂,但电话却响了一次又一次,阮耳推了推沈清则。
沈清则谷欠求不满的松开阮耳,替她拉好衣领。
“谁的电话啊?”他的目光看向来电,上面备注着温度两个字。
又是那个绿茶男。
“你好。”阮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通了电话。
音量没有调小,温度的声音顺着手机传进沈清则的耳朵里。
“阮耳姐,您之前说有美术相关的事情可以找您讨论,不知道您现在有空吗?”
声音很小,但字字清晰,有独特的少年音。
一旁的沈清则冷哼一声,男夹子。
阮耳却没有听出什么不对,只是表情有些为难,她看了眼沈清则,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对着电话里说道:“是很急的事情吗?如果不急的话,我今天晚上……”
“阮耳姐,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其实也不急,只是我想跟着您一起学油画,不知道可不可以?”
阮耳还未说完,就被温度打断。
阮耳听后神色有了几分认真,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跟我学油画?温度,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现在明明有更好的发展前景,为什么要跟着我学油画?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情。”
画画这种东西,一定要从小开始培养,他如今再想学油画恐怕有点晚了。
温度听后有些着急:“阮耳姐,你放心,我说的学习知识单纯的想扩充一下自己的技能绝对不会耽误我原本的创作。”
他知道,他是听耳签下的人,首先要做的是为这个公司带来收益,让公司看到他的价值,然后再去谈其他的。
更不用说,他老板跟他也算是……情敌关系吧?虽然阮耳姐,如今跟他老板在一起,但以后可不一定。
要先在公司站稳脚跟,才能不被一个时时刻刻想炒你鱿鱼的老板真的炒了你鱿鱼。
沈清则听后气的不打一处来,什么学画画扩充技能?分明就是想找机会接近阮耳。
这可能吗?绝对不可能。
作为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一定要学会自己掐断女朋友的每一朵桃花。
“你想学油画你经纪人同意吗?你经过你老板我的同意了吗?公司签你是让你给公司赚钱的,不是为了给老板娘找事儿做的。”
沈清则直接把阮耳的手机抢了过来,对着那头就是一通乱批与说教。
温度吓了一大跳,听着手机那里传来的声音有些惊讶:“沈总?您也在阮耳姐的旁边吗?”
他们两个难道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吗?
“她是我未婚妻,我们当然在一起。”
沈清则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阮耳在一旁看着沈清则的动作笑了笑,沈清则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问道:“干什么?看什么?没见过你男人?”
“你知不知道这样显得你好小气啊哈哈哈哈哈。”
阮耳笑得趴在了地上,头枕在沈清则的大腿上,她笑得肩膀发颤。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原来沈清则吃醋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模样?
沈清则直接把她拎了起来,抱着阮耳放到了自己腿上,掐了一下她的腰:“你在笑什么?你还笑吗?”
阮耳腰间痒痒肉很多,痒的一直往后缩,一边笑一边求饶:“好了好了对不起我不该笑你,你别恼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