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人点了点头,扔给他一沓钱:“上面可是有人吩咐了,这几天一定要看紧来住店的Z国人,尤其是一男一女,千万不能放过一个。”
男人笑了笑:“放心吧,我看人的能力那可是一流的。”
更不用说那两个人长得这么出众,只要他见过一面就一定不会忘记。
那一男一女虽然也是Z国人,但长相一般,虽然和照片上的两个人确实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但那两张脸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更何况那个男人只是有点驼背,可不是残废。
阮耳和沈清则没有想到陆庭风那人竟然如此谨慎,就在他们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被人盯上了。
只不过那些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坐轮椅的沈清则竟然不是残疾,打架也是一流的,更不会想到,阮耳给两人化的妆,完美的瞒过了其他人。
阮耳和沈清则两人又象征性地去了其他码头询问,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好一顿哭天抢地。
两人找了一天,最后拖着疲惫的身躯重新回到了旅馆,阮耳因为哭了好几次,如今眼睛有些红,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沈清则在一旁笨拙地安慰着。
那对情侣正坐在旅馆大厅的椅子上翻看着今天出去拍的照片,看到阮耳哭红着脸进来,女生关心问道:“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沈清则扶着阮耳坐到了椅子上,没回答女生的话,而是对阮耳说道:“别哭了,你哥说不定是坑你的,他人根本没在这儿。”
没想到阮耳听到这话竟然急了,立马站起来反驳:“不可能,那信都是从这邮寄出去的,他人怎么可能不在这儿?兴许……兴许是换了其他活儿也说不准,你要是想走你就走吧,我自己在这儿找。”
女孩听完也反应过来,敢情是阮耳找人没找到。
“大姐啊,你也别伤心,再仔细找找,说不定也真是换了其他工作了。”
女孩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
这地方这么乱,两人又这么久不联系,如果真是换了其他工作还好说,人在只要她哥想联系,总能够联系到。
这么长时间不联系,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人没了。
但看着阮耳情绪已经很不稳定了,她就没继续说下去,说完这些便沉默了下来。
沈清则听到这话也开始急了,一拍桌子就继续吼,不过还真别说,沈清则的演技倒是比阮耳还要强上几分。
声音刻意加粗,腰微微弯着,指着阮耳大声吼道:“你这婆娘怎么听不出个好赖话?那你说要不是换了其他活儿那怎么找不到?再说他都半年没往家里寄过东西了,要我看不是发达看不上这咱穷苦人家了就是人死了。”
沈清则说完,阮耳就一把推开了沈清则,眼睛哭肿了眼,怨恨地看着沈清则:“你胡说,我哥才没死,他也不会忘了那个家。”
说完阮耳就哭着跑上了楼,沈清则恨铁不成钢地坐在桌子上,冲着楼上冷哼一声:“再找两天,要还是找不到咱就回家,不就是个房子吗?我就不信没有你哥咱俩就要不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努笛做了咖喱饭,阮耳在楼上沈清则去喊了几声,阮耳赌气没有下来。
努笛自然也知道昨晚是两人帮的忙,她念着阮耳的好,亲自把饭端了上去,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凤娟小姐,您的饭好了。”
这样的店根本就不需要身份证,两人直接编了一个假名字。
阮耳叫王凤娟,沈清则叫刘成军。
他们这样的身份暂时不会考虑到需要一个外国名儿。
阮耳走过来推开了门,看了眼努笛,小声啜泣了两声,将饭接了过来:“谢谢您。”
努笛笑了笑,嘴动了动,犹豫了两下还是说道:“昨晚谢谢您和您的丈夫,但是如果今天晚上再听到类似的声音,我还是恳求您,不要再帮忙了。”
她怕那个男人来她的房间,可又怕男人就此离开。
这个男人不是第一个这样的人,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可在她等待下一个男人过来的时候,她不确定她的三个能不能撑到那一天。
阮耳表情一僵,最后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为了把戏做足,沈清则在外面待到很晚才不情不愿地上了楼,进了房间之后就看到阮耳在床上捂着肚子憋笑,她拿出手机在上面打字:没想到你演技这么好,该不会偷偷去Z戏上过课吧?
沈清则慢悠悠走到床上坐下来,面对阮耳的夸奖丝毫没有一点谦虚:承蒙婆娘夸奖,只能怪你老头儿我太过于有天赋。
两人的妆确实故意化老了一些,别人看起来大概有四十来岁,但一乍听到婆娘老头儿这样的称呼阮耳还是有点不习惯。
阮耳继续打字:你不要这么喊,好难听。
沈清则回复:那要喊什么?宝贝?宝宝?
阮耳看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脸嫌弃地看着他:沈清则,你不要这么油腻好不好?
沈清则面不改色:可是我们做的时候我这样喊你明明很喜欢。
阮耳:!!!
这人在狗叫什么!!!他到底在狗叫什么!!!
“你闭嘴吧你!”阮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