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点了点头,他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沉声道:“往后,我等唯殷世子之命是从,谁敢忤逆,杀!”
殷鹿竹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回头遥望着这一望无际的凉州,她将从这里开始,一点一点的,成为那个能真正掌握他人生死之人。
……
漪澜殿内,华丽的帷幔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丝丝缕缕的月光透过窗纸洒入室内,描绘出一幅宁静的夜晚画卷。
深夜的寝宫,万籁俱寂,只有风吹过宫殿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虫噪声,仿佛在诉说着这宫殿的寂寥。
殿内的香炉散发出袅袅的烟雾,如同仙气般缭绕,淡淡的香气弥漫着整个空间,让人感到宁静与神秘。
雕的床榻宽大而舒适,上面铺着柔软的被褥和丝质的枕头,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尊贵与精致。
宫殿的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壁画,美人婉约柔美,似乎在诉说着一个又一个浪漫的故事。
窗纸上映出月光银色的树影,如同一幅水墨画,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偶尔,微风吹过,轻轻拂动着窗纸,发出“沙沙”的声音,如同古老的旋律,在深夜中奏响。
顾庭芳悠悠的从昏迷中转醒,瞧着这殿内熟悉的陈设,他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轻轻的传来。
长桉端着汤药走了进来,见他醒来,脸上拂过一抹喜色。
“拜见君上。”
顾庭芳揉了揉眉心,“殷鹿竹呢?”
“我家主子正在安抚凉州百姓,筹备修建沟渠之事,今夜,恐不会回来了。”
听着长桉的话,顾庭芳狭长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复杂。
这个人,她是真的在外了凉州百姓考虑,她也是真的想要治理好这一方土地。
似乎是想到什么,顾庭芳看向了长桉,“今日,驭冥军为何姗姗来迟?”
闻言,长桉面不改色。
他轻轻的垂着头颅:“回禀君上,我家主子之所以去得慢了,便是想要那凉州太守犯下大错,无从狡辩。”
“为了诛杀一个陈默,她便用孤的性命去冒险?”
顾庭芳的嗓音陡然大了许多,夹杂着一股暴戾之气,他目光猩红。
杀一个陈默而已,有千百种办法,为何,偏偏以自己为饵?
“莫非,殷鹿竹真有反意?”
闻言,长桉面上有一瞬间的呆滞。
反意?
主子都这般明显了?难道君上是真的看不出来么?
吞了一下口水,长桉果断的否决。
“主子说了,杀陈默自然有无数种办法,只是这样一来,受他蒙蔽多年的凉州百姓只会人心惶惶,更会因此对主子生出防备,如此一来,想要治理凉州,便是难上加难。”
“只有陈默犯下重罪,才无可辩驳,也无可有法度之外的开恩大赦。”
闻言,顾庭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默默的回到床上躺下。
长桉摸了摸鼻子,“君上,这药……”
“不喝。”
长桉:“……”
端着手中的药,长桉复杂的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躺下的顾庭芳,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有的时候,发现君上,当真是有些怪异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