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念的眼神倏然就冷了下来,“为什么不可能?我跟你认识吗?你了解我家人吗?”
随即又看向穿着列车长制服的男人道:“你们这位同志不行啊,宁愿相信人贩子的话,也不相信我们老百姓的话,他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的?”
列车长一脸尴尬,他也觉得刚才乘警的话有岐义,忙道:“这位女同志,小田也是年轻气胜,说话不经脑子,你别介意。”
“别老是拿年轻气盛说事,你干脆说他年少无知好了,”苏云念不客气地怼回去。
转头看那女人一言不发,嗤笑,“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都把下巴给你安上去了,怎么不说话了?我是不是你那是跟人私奔的女儿?”
“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可我女儿……”女人眼睛闪烁着说。
苏云念却翻了个白眼,“连女儿都能认错,你是怎么当娘的?而且没认清楚人就在众人面前大声嚷嚷,你是想败坏我的名声还是想败坏你女儿的名声?”
“我就是着急上火了。”女人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到你的身形像我女儿就……没忍住!”
“呵!没忍住?”苏云念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假如今天你找到的真是你女儿,也这么在外人面前败坏她的名声,女孩子的名声有多重要,同为女人的你会不知道?”
“我没见有,那都是事实……”女人吼道。
但却又一次被苏云念打断,“我就从没有见过一个娘舍得在外人面前败坏儿女名声的人。”
她瞧了乘警一眼,这人不大聪明的样子,她还是跟列车长说吧,“列车长同志,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不过这女人怎么办?”
“这不是你们该处理的事情吗?”苏云念挑眉反问。
说着也不会儿人的表情,出了休息室,回到自己的车厢。
真是倒霉!怎么会碰上人贩子的,好在明天就能下车了,剩下的时间干脆好好睡一觉。
醒来的时候是平常起床的时间,火车也快到站了,苏云念收拾一下准备下车。
虽说坐的是卧铺,可现在的火车坐着也还没有那么舒服,尤其这天气还闷热的很。
因而等一到羊城站下车的时候,苏云念真的大松了口气,虽然还是很热,但至少不闷了。
她先拖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找了个地方休息,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洗个澡,然后再
睡一觉。
就是因为这一晚的充分休息,第二天一早,苏云念就恢复精神了。
然后,她就开始一个人浪了。
当然苏云念也知道这个时候羊城并不很太平,所以芊事还是很低调的,只在旧货市场买了辆自行车就开始载货。
而且她还把当初混迹黑市的行头又拿了出来,以男装在外行走总比一个女人倒处晃来得不引人注意。
很顺利地存了一空间的货物后,苏云念就直接换了个造型到广省,把这批货给出了。
这一来一回,她就净赚了两万多。
但是她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又一次到码头那边。
以差不多的方式,又收了满满一空间好东西,不过这次她并没有去广省,而是花了几天时间,把空间里的商品弄去了周边的几个省市,这一次赚的比上次还多,赚了近三万。
苏云念回到招待所,心里还在怦怦跳,虽然没数这次赚了多少钱,可都是从自己手上出入的,大概有五万了。
这利润也太大了,她有些明白,为什么后来严打的时候,对倒爷量刑那么重,这一行实在是爆利。
要不是时间不够,她还想多干几趟,这样手里的钱越来
越多,她就可以多买几处房子,等着以后也能过上摆烂的生活。
到方诚厂里看过秋款衣服,订下几种款式,先拿一批回去,之后的就请他帮着跟上次一样捎回京市,苏云念又赶着时间去了趟码头,跟一个她无意中救过的老大拿了一批手表带回去。
说起来她救这个老大的经历也是巧合。
苏云念正在扫货,就看见一帮人群殴一个人,本来她是不想多管的,只是那受伤的人晕迷前抓着她不放,以至于让她被那帮人误会成她是他的同伙,就对她也进行攻击。
苏云念无意惹麻烦,但事到如今她孔不能不还手。
好在这些年,她一直没把空间教给她的身手放下,而且空间里还有那么多武器,热武器不能用,像是那种小弓小刀一类的还是可以的。
后来那老大的人就来支援了,本为了自保的苏云念也成了他们老大的救命恩人,所以那老大对她提出想拿些手表之类的货一点迟疑也没有,甚至要不是她坚持给钱,这位周老大都不想收她钱,当然收的也只是意思一下。
所以说起来,苏云念的这批手表和收音机什么的,还没那批服装花的钱多。
苏
云念一到家,就马不停蹄地找了陆知宁和方明宇来,还把那批手表和收音机什么的交给方明宇,让他分批放到黑市里去。
至于衣服,还是给陆知宁他们去零卖,自己又找到房管所,看看有没有什么房子和铺子可以买的。
现在暑假已经接近